宋澤寒皺了皺眉,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少見的疑惑。
好在這次阮詩顏秒懂了宋澤寒的困惑,坐起後,輕咳一聲,立刻開口糾正。
“咳——哥,你這表情怎麼這麼難看呀?難道那個渣男給我注射的是什麼死亡藥劑嗎?”
該記得的都還記得。
看來記憶並沒有出現偏差。
宋澤寒鬆了口氣,拿起手機,點開微信。
宋澤寒:【死亡倒不會,但會對身體造成不可逆的損傷。】
阮詩顏一看就急了,趕緊開口追問:“什麼不可逆的損傷?”
宋澤寒:【智商短缺綜合徵。】
阮詩顏:【???】
就算她讀書少,也不能這麼騙她吧?
阮詩顏果斷瞪了他一眼,氣鼓鼓地在鍵盤上飛快地打了一句:【你才短缺!你全家都短缺!】
可剛點完傳送,卻又有一種連自己都罵了的感覺,立刻又點了撤回。
她放下手機,緩了幾秒,換上一幅嚴肅的表情。
“哥,我怎麼又昏倒了?”上次在太平間的時候也是這樣,突然覺得心絞痛,然後就會昏。
“還有,你知道那個渣男給我注射的是什麼東西嗎?”說著,她稍稍活動了一下身體,又皺著眉小聲嘟囔道:“除了身上還有點疼之外,倒也沒感覺有什麼特別不對勁的地方。”
這叫有點疼?
看著阮詩顏那微微腫起的側臉和手腕上捆綁出的勒痕,宋澤寒眼底的心疼更濃了,可轉眼便被狠戾所取代。
他無視了阮詩顏的問題,黑著臉撥通了張媽的號碼。
“送過來。”
簡短的三個字後,電話被結束通話。
阮詩顏正疑惑著,張媽就端著一個托盤快步走了進來,放下後又快步離開。
她轉頭一看,發現是毛巾和冰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