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些人,艦長都敢抓?”
大黑牛被關在了禁閉室裡,旁邊有三個憲兵盯著他,而作為一個艦隊的指揮官,落的這個下場,絕對是咎由自取……
“艦長,是韓先生讓我們把你抓起來的。”旁邊的憲兵小聲說道:“我們又不敢得罪他……”
“別說你們了,我也不敢。”大黑牛坐在那嘆了口氣:“不就是玩了個娘們兒麼,至於不至於。”
“至於!”
這時韓先生從外頭走了進來,他眼睛瞪得老大,死死盯著大黑牛:“你這個混不吝,我與你說了不要下船滋事,你知道你舒服這一下,我大宋損失多少?”
“啊?跟大宋有啥關係?”
“混賬東西!”
韓先生把一張紙拍在他面前,作為督軍和政委,他現在肺管子都快給氣裂開了,這大黑牛真他孃的……帶頭違反軍紀,去到港口之後第一件事就是尋花問柳。
這要是在大宋境內也沒啥事,但在這地方,人家恨他不死的地方,他這麼一出人家日本國方面立刻派遣使節過來控訴這孫子強暴民女。
這下子好了,韓先生跟人家進行了三輪磋商,直到說減免一百萬貫的賠償,此事才作罷。
“啥???”大黑牛直接站了起來:“老子一卵子下去一百萬貫??我看他孃的他們是活膩歪了,看老子不炮轟了他們。”
“坐下!”
“哦……”
韓先生的話還是好使的,畢竟是宋北雲欽點的政委,也是北海軍中的頂級軍師,大黑牛見著都是得畢恭畢敬的喊一聲先生,這要換一個人可是鎮不住他。
“韓先生,咱們才是說話算話的人,為何他說要怎樣就怎樣?”
“行啊,那把你交過去給他們處置唄。他們是以臣國之禮過來談的,你這強暴民女在哪裡都是大罪,處置你無可厚非,人家本來是一口咬定要處置你的,我幾番談判才讓他們不予以追究。”韓先生用力戳了戳大黑牛的腦袋:“你啊你啊你啊!真的是個混賬東西。”
大黑牛還是想不明白這其中的道理,炮轟都炮轟了,日他一個婊子怎麼就犯罪了呢?
也許是看出了這頭牛的迷茫,韓先生嘆了口氣坐下來說道:“外交之地,與戰場無異。若是在炮轟之前,你做了千般萬般,在和談之時都可以講價碼的。可如今和談已完成,倭國之人已是低頭俯首,仍舊以臣國之禮相待,但你卻違法亂紀。這若是激發民憤,你如何收拾?現在千百雙眼睛盯著你,你最好管住你下頭那三寸長的東西,不然下次我可保不住你。”
大黑牛撇了撇嘴:“大不了再炮轟一次就得了。”
“大宋豈容出爾反爾!我大宋之師乃善戰、文明、威武之表率,你要是敢壞了大宋的名聲,回去之後怕不是宋大人要揮淚斬馬謖了。”
“斬誰?”
“你!你你你!狗東西。”溫文爾雅的韓先生被這廝逼的終究是罵了粗口:“斬你這狗東西!”
“不至於吧……”
“呵,你試試唄。”
大黑牛打了個哆嗦,連忙搖頭:“不敢不敢……”
“行了,明日我帶你出去當眾甩幾鞭子,你寫個悔過書。這件事我也便不會報與宋大人,但僅此一次。”
“知道了……”
第二日,大黑牛被帶去了港口,當眾打了一通鞭子,並且當場歪歪扭扭的寫了悔過書。捱揍麼,是小事。就幾鞭子而已,他那皮糙肉厚的也算不得什麼,但讓他寫字是真的要命,如果不是他昨天晚上連夜溫習,今天恐怕真的是要把臉丟大了。
懲治之後,其實事情也就算是告一段落了,原本想搞事情的有心人居然也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操縱了,因為他去的地方的確是風月之地,那個女人也的確是個風塵女子。
至於剩下的,他們也不敢再咄咄逼人,畢竟真惹急眼了大宋的艦隊還就在外頭呢,到時候保不齊天皇會親自下令把搞事情的打包好送給大宋。
“嘿,剛才我在那寫悔過書的時候,有個娘們真好看。”大黑牛此刻坐在甲板上吹著海風,剛才的事情對他絲毫沒有影響:“長頭髮,瘦瘦高高的,面板又白又嫩,你說我把她弄來當個特產送給大帥,大帥會高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