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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8、五年11月24日 晴

“事情麼就是這麼個事情,你答應就這麼辦,不答應我也沒法子。”宋北雲抱著胳膊對佛寶奴說道:“孩子我來教。”

“堂堂遼國太子,你來教?”

“我是他爹!你遼國那些個歪瓜裂棗也配糟蹋我兒子?”宋北雲眼睛一眯:“你且試試,我就看看天底下誰敢稱是我宋北雲之子的老師。”

佛寶奴死死盯著他,盯了一陣,手一揮:“斷無可能。”

“無可能是吧?”宋北雲輕笑一聲:“那你就別怪我了。”

宋北雲一隻手撐在下巴上:“七日之後,我會將遼國太子的身份公佈於眾,你給我便給我,不給我我就搶。”

“你就嚇唬我唄,就知道欺負我唄。”佛寶奴說著說著,嘴巴一扁,就又哭了出來:“你就不能對我好些嗎?嗚嗚嗚……”

“巨炮賣給遼國,可以。修葺技術給遼國,也可以。後續免費技術支援,還可以。”宋北雲哭笑不得的說:“那你總不能不讓我見兒子吧,到底是你欺負我還是我欺負你?你說你與兒子與遼國共存亡,我這不是想法子了麼,你非要跟我犟?”

佛寶奴委委屈屈的坐在那抹眼淚,也不說話。

“說話啊,你別不說話。”

“讓我想想不行嘛,兇兇兇……整日就知道兇,也不見你去兇金鈴兒。”

金鈴兒在旁邊晃搖籃的手突然停了下來:“跟我有麼子關聯?”

“此事事關重大,不可輕易而為。我要回去後好好思索一番。”佛寶奴說完:“等開春我就走了。”

“嗯?”金鈴兒側過頭看她:“你就把妙言一個人扔在那啊?”

“哪能啊!她就比我晚幾日到,她去那條什麼路?去探查去了。”

“高速路。”宋北雲補充了一句。

“對對對,那條高速路。”佛寶奴點頭道:“那許多的錢投下去了,去看看也不過。”

“嗯……”宋北雲伸了個懶腰:“能一家子過個年也是好事啊。”

說到一家子,佛寶奴突然坐直了身子,從供桌上取下宋北雲專屬捱揍棍。宋北雲看到這棍子就一哆嗦,他連忙攔住她:“幹什麼你?”

佛寶奴抹去了眼淚,咬牙切齒的說:“揍觀音奴。”

“你好好的揍她幹什麼?”宋北雲一臉茫然:“你不沒事找事麼。”

佛寶奴一聽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死小鬼,仿造我的大印把自己交代出去了,沒有明媒正娶沒有媒妁之言就珠胎暗結,這是個良家子乾的事?”

她說完,宋北雲看了看搖籃裡的鐵蛋又看了看佛寶奴,清了清嗓子:“事情麼……不是這樣說的。”

“還要怎的說?她現在孩子都有了,還能怎的說?她就是不要臉。”

旁邊的金鈴兒快速的眨著眼,反應半天才開口道:“我說,這做人的道理就放在那邊,怎可寬以待己嚴於待人麼。說什麼珠胎暗結、說什麼自甘下賤……嘴巴上留點德吧。”

佛寶奴看向金鈴兒:“你幾個意思?”

說完她看了一眼宋北雲,發現宋北雲已經在那逗孩子了,似乎不想參與這方面的交流,而在她看到兒子的瞬間,立刻就明白了金鈴兒的意思,頓時羞憤上頭,一腳踢在宋北雲的屁股上:“狗東西該死!”

宋北雲默默回頭:“???”

金鈴兒這時卻笑了起來:“這等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便過去了,玉生哥又不是什麼浪蕩人。品行兼優,還是天下唯一能製得住這宋猴子的人。觀音奴又喜歡得他喜歡的不得了,他對玉生……等等,你方才說什麼?觀音奴有了?”

“嗯。”佛寶奴一提起來就有氣:“氣死我了。”

宋北雲這時撓了撓下巴:“這有什麼好生氣的,你能生還不讓觀音奴生嗎?”

“她才多大的孩子!”

“孩子個屁嘞。”金鈴兒斜眼盯著宋北雲:“我生孩子時不過十七,觀音奴今年都十九了。”

佛寶奴哼了一聲,一腳踢在宋北雲的屁股上:“狗東西該死!”

“喂,你這也踢我?”

“哼。”金鈴兒也在旁邊幸災樂禍的說道:“有些人專門幹些誘拐的勾當,不像個好人。”

宋北雲站起身,沉默了片刻,突然說道:“我衙門還有些事,告辭!”

說完他就蹦跳著跑走了,而佛寶奴提著棍子追了幾步,卻發現那廝已經跑過了好遠後才憤憤的走回來。

“這人,怎的還與孩子一般。”佛寶奴叉著腰,氣憤的說道:“後悔了,就不該給他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