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無比冰冷。
果然,他不敢!
裴念月依著那些噁心而見不得光的心思,做了什麼,這個男人一清二楚。
真是好一個痴心人。
連白月光的女兒,接連磋磨,殺害自己四任妻子都視而不見。
可惜啊,如今報應來了。
“她得不到你,就要毀了你。”
“開心嗎?”
我的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臉頰,笑得惡劣。
被裴原青一把抓住手腕。
他緊盯著我的臉。
“你不是若月,也不是苗蘭,你到底是誰?!”
十七
我是誰?
我哈哈大笑起來。
“我是誰,你看了就知道了。”
站起身,在裴原青期待的目光中做出撕假面具的東西。
他屏住呼吸。
我抬袖轉身,再回頭,卻還是秦若月那張臉。
裴原青氣的發抖。
在我告訴他那個孩子也是假的之後,他便更加發狂。
抖得就像下一秒羊癲瘋要發作似的。
他這才明白過來,一切都是源於我的算計!
“你戲弄我?!你個賤婦。”
那模樣,恨不得要掐死我。
可卻卻被我一腳踢到牆角,像條死魚一般半天不得動彈。
我知道,就是這張與他心底白月光像了十成十的臉,曾讓他在深夜摩挲了千百次,才讓他的天平一次次稍稍傾斜。
裴念月那個才有三分像的女兒,到底是要退後一些。
“賤婦?!”
“再賤,也賤不過你與裴念月。”
“一個心思噁心,陰司手段了得,害人無數。”
“一個自詡情深,實則眼盲心盲,薄情寡義。”
“你們才是賤人二人組,上天入地,賤的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裴原青大抵是從未被人這般揭下過遮羞布,渾身顫抖。
還想說什麼。
就見一個身著蟒袍之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