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如此,戴玉松依舊一言不發。此刻他的額頭之上,已經遍佈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母親,我想來試一下!”
程櫟緩緩開口道。
說實話,程櫟真的怕比比東一不小心,把這個戴玉松給弄死。
戴玉松可千萬不能死,自己還有很多的秘密要問他。例如戴玉松需要那半個羊皮卷幹什麼,程櫟必須知道。戴玉松從一開始的目標,就是那半張羊皮卷。說戴玉松不知道這羊皮卷是用來幹什麼的,程櫟自己都不信。
“你?”
比比東有些疑惑道。
即使程櫟天賦再強,在比比東的眼中依舊是一個孩子。難道在刑訊逼供的方面,也有什麼建樹?
“那你就來試一試吧!”
“謝母親!”
說罷,一把小刀出現在了程櫟的手中。
這把小刀,是程櫟特地為戴玉松準備的。
“戴玉松,你可聽說過一種刑罰,叫做凌遲?”
“程櫟,你有什麼招數就儘管來吧!我戴玉松要是吭一聲,就不是一個爺們!”
戴玉松冷哼一聲道。
能夠被派來執行這種任務的,換句話來說都是死士。
對於他們來說,生死早已經被他們置之度外。生死對於他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很平常的選擇罷了。
所以想要撬開自己的嘴巴,做夢!
“你先別急著回答,我來給你普及一下凌遲。”
程櫟將小刀抵在戴玉松的後背之上,戴玉松直感覺後背發涼。
“第一步,我在你的脊椎下刀,一刀把你的背部的皮肉分成兩半。然後再用刀,分開你的面板和肌肉。就像是蝴蝶展翅一般,美麗極了。當然,你不會死,只會感覺到鑽心的疼痛。然後我從你的腳開始向上割肉,一共要割一千刀。在第一千刀之前,你都不會死。到最後,你就只會剩下一副骨架...”
說著,程櫟手中的小刀直接在戴玉松的後背輕輕的劃了一下。
此刻戴玉松的心中已經滿是恐懼,程櫟彷彿就是一個魔王一般的存在。
“不,不,不!”
戴玉松感受著後背的疼痛,拼命的掙扎起來。
“那你是說,還是不說!”
程櫟輕輕的拍打了一下戴玉松的肩膀。
戴玉松聞言,頓時遲疑了。他接受過專業的訓練,第一條就是保密。他不怕疼,也不怕死亡。但是他恐懼的,是這個死亡的過程。
莫說是戴玉鬆了,就是比比東和毒鬥羅聽了,後背都有些忍不住冒涼風。
他們都不知道程櫟是從何處聽來的如此變態的刑罰。
將人剔成一個骨架,還必須讓他保持清醒,這也太恐怖了。
“我是不會說的!”
戴玉松長吸一口氣,讓自己的意識清醒一些。
他不能說,無論如何也不能說。要知道,這條線可是星羅皇室幾十年才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
他如果說了,他就是星羅的罪人。
“不說麼?那就別怪我無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