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太陽鏡和棒球帽的徐川推開車門,“誰這麼大的官威?你說坐牢就坐牢?”
他走到拿著手銬的面前,看了眼對方胸前的景號和姓名牌,發現對方几個人都沒帶記錄儀。
徐川嘿嘿笑著說道,“程度?故意傷人?”
說著反手給了站在一旁正要說話的兆銳瀧一個耳光,“這才叫故意傷人,你要不要抓我啊?”
徐川伸出雙手,放在這個臉上有些疑惑的面前,知道不能給對方反應時間,所以他立刻發動自己的天賦技能開大,“給人當狗的如果不咬人,那可就沒用了。”
這句話讓本來覺得眼前這人有些眼熟的程度立刻失去了理智。
咔嚓一聲,把手銬拷在了徐川的右手上。
“程度,你特麼的趕緊把他放開!”
棋童韋的喊聲在後面已經變了音了,程度看向了開車過來的頂頭上司,然後被徐川搶過了手銬,自己把左手也固定上了。
“嘖,這東西原來是這樣的啊,我平時都是用紮帶。”
徐川舉著兩隻手一臉好奇的看著,手銬在陽光下閃著銀色的光。
棋童韋停下車幾乎是跳了下來,跑過去一腳踹在程度的腰上,這一腳真沒留力直接把人踹出去好幾米。
然後轉頭看著似乎很開心的徐川,“徐總,這小子不認識您,我給您鬆開。”
棋童韋跟手下要來鑰匙,準備把手銬卸下來。
徐川一臉拒絕,“別啊別啊,我還沒帶夠呢。”
然後轉身面對拿著手機的伍六一舉起雙手比了個V,“趕緊給我拍個特寫,我得留個紀念。”
棋童韋現在的心裡只有兩個字,‘完了’
他轉頭惡狠狠的看著吐出一顆牙齒的兆銳瀧,似乎在說這個豬隊友。
……
砂睿琻正在開會,坐在最後一個位置上進行會議記錄的白秘書,看了眼自己已經調成靜音的手機上的資訊。
然後手機直接拍在了桌子上,嘣的一聲打斷了砂睿琻的講話。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在了他的身上。
這要是平時白秘書絕對要擔心一下自己的前途,不過現在嘛,他立刻起身走向砂睿琻。
所有人都知道了這是肯定臨時有事,而且事情不小。
他湊到了砂睿琻的耳邊,低聲的說著,“棋童韋把徐川給抓了,現在人在市橘。”
砂睿琻以為自己聽錯了,“抓了誰?”
“就是那個徐川,兆冬萊知道您在開會所以給我發了資訊,就是一件普通的汽車交通事故,徐川的工作人員追尾了兆銳瀧的汽車,沒有人員傷亡,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棋童韋的手下程度把趕過來的徐川給拷上了。”
“還有,兆冬萊說棋童韋的人都沒帶記錄儀,而且那條路就在杉水莊園外面也沒有安裝攝像頭。”
白秘書言簡意賅的把收到的訊息說了一遍,重點強調了普通的交通事故,沒有人員傷亡,並且沒有現場記錄。
砂睿琻臉色沒變,他的視線掃過自己右手位置的膏豫量,這是姜蘇的三號人物,同樣也是棋童韋的頂頭上司,並且還是他的大學老師。
這件事砂睿琻不認為棋童韋會處理的這麼無腦,這裡面一定有其他的事。
不過,似乎足夠他再做些文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