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恭喜恭喜!”
棋院門口,應傑剛剛一進去就被門口幾個傢伙炸了一身的彩條花。
尤其是應傑回來還穿的是一身西裝,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結婚了。
應傑左右打量了一下歡迎自己的幾個人。
發現肖笑他們幾個手上都拿著幾個採花炮,看起來還沒有放夠的樣子。
“Stop!”
“再放就得回去洗澡了。”
應傑摸著頭上的塑膠碎片無奈的說了一句。
還沒結婚呢,咋就放這種東西?
再說了,不就贏個小比賽嗎?激動什麼?
要是我當世界冠軍了,你們能把棋院點了啊?
布穀雲摟住應傑擠眉弄眼的說了一句:“恭喜了傑哥,
去扶桑比賽感覺怎麼樣?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
那邊有沒有什麼比較特殊的服務,跟我們這邊不一樣的。
地鐵、學校、廁所裡面有沒有什麼好康的?跟我們平常看的電影一樣嗎?
那邊的人有沒有招待在外面上點輔導班?練練新卷子。”
應傑反手敲在布穀雲後腦勺上:“扶桑上輔導班也犯法的。
而且我們參加的是佛教組織組織的比賽,不要亂想。”
布穀雲摸著自己的腦袋,感覺自己進不了本賽,純粹是給他們幾個打笨了。
還有,佛教組織怎麼了?明明扶桑的和尚都是可以結婚的。
騙誰呢?
應傑搖了搖頭。
對於扶桑的各種老師。
還是上網課比較好。
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線下太容易出事情。
什麼外國人被宰都是小事,別搞得影響職業生涯了。
要是有人想整你,這些全部都是把柄。
應傑在扶桑的比賽很快就結束了。
因為中日對抗賽也是一局定勝負。
比完賽接受採訪之後,應傑和井山還一起去見了贊助比賽的桐山先生。
幾個人聊了聊之後,桐山先生還讓自己兩個人留下墨寶。
應傑當時感覺就挺尷尬的。
活了兩輩子,應傑都沒學過毛筆字。
除了專門練了一下自己的硬筆簽名之外,其他的字按自己爸媽來說。
活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