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緹娜聽到這句話。
她不可置信的望著封城,“四哥……是真的嗎?確定嗎?”
“你親自去,我要確定的結果,不要讓人知道……”封城壓低聲音說完,隨後按了按鼻頭,一臉的疲倦。
緹娜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當天,‘凡爾賽’號提前駛向港口,一靠岸,緹娜便先一步下船。
“不知道四哥在搞什麼鬼,這種時候支開緹娜……”不明真相的顏奈兒,雖然看出不對勁,可怎麼都猜不到封城的用意。
“也許,是抓到兇手了吧,聽說,她被人推進海里之前,被人打傷過……”喬溫暖竭力穩住心緒。
“是這樣啊……那麼,兇手就不可能是女人了,如果是女人,且不說沒有這麼大的力氣,再者,現場肯定會有掙扎的痕跡,偏偏這些都沒有。”顏奈兒打消了心頭的疑惑。
喬溫暖順著顏奈兒的話繼續往下說,“也許,船上混進了四哥的仇家吧,所以報復到慕清歡身上來。”
“不過真是奇怪了……那些人怎麼不報復你?”顏奈兒半開玩笑的望著喬溫暖。
“你在說什麼傻話,誰都知道四哥現在的女人是慕清歡,而不是我喬溫暖……”喬溫暖往後趔趄一步。
“可是頒獎典禮上,你真是閃閃發光呢。”顏奈兒笑得別有深意,但也沒有別的意思。
可對於喬溫暖來說,心虛的感覺,會讓她不自覺就自我代入,因此口吻變得凌厲,“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既然懷疑我,你總該給出證據吧?顏奈兒,你真的是瘋了!居然懷疑我,哈!有病吧你!”
說罷,喬溫暖便回到房間休息。
“奇怪……”顏奈兒總覺得喬溫暖十分古怪。
第二天下午,慕清歡還是未醒來。
和其他人一樣,喬溫暖也守在門外,等待最後的結果。
可是突然脖子上一緊,隨後她整個人被拽向洗手間。
“啊——!救命!”
“喬溫暖,省點力氣。”眼底含著篤定,封城掐著喬溫暖的脖子,手中的力道,越來越緊。
“啊——!”喬溫暖抬頭,不可置信的望著封城的後背,腳步踉蹌的來到洗手檯。
“封城,你!”接下來的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喬溫暖只覺得頭髮絲狠狠的一疼,然後就讓按在裝滿水的洗手檯內。
“啊……嗚嗚……”喝到幾口冰涼的水,喬溫暖下意識的掙扎,呼吸之間,卻有水花漫進鼻腔內,刺的她渾身難受,眼淚不自覺簌簌而落。
難道,他已經知道了?
眼底掠過暴戾,封城將水龍頭開到最大,死死將喬溫暖按在水池子裡,不容的她有半點反抗的餘地。
“不要……不要……”瘋狂的扭動腦袋,喬溫暖早已嚇得臉色慘白。
一方面是封城殘酷的舉動,另一方面,生怕封城知道了什麼。
“四哥,為什麼這麼對我?為什麼,為什麼?”
雙手上下撲騰,喬溫暖一個勁的求饒,“四哥,我難受,我快要死了……”
“你也知道難受麼?這種恐懼和海里比較,什麼都不算。”猛地拉扯著喬溫暖的髮絲,封城用手腕虎口的位置,惡狠狠抵著喬溫暖的下巴,“喬溫暖,你在找死麼?如果她不醒,你就等著,活生生喂鯊魚吧。”
“四哥,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當下巴被鬆開的時候,喬溫暖的身子,一點一點滑了下來,她苦苦抱著封城的鞋子,“四哥,我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