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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變小，快變小

封城非要看，黑爵司乖乖在他眼皮子底下，和慕清歡簽字離婚。

“現在是晚上……”真是服了，慕清歡吃驚的就連手中的葡萄，都一不小心溜到地上。

“嗯，我知道。”連續點頭，封城當然知道現在是晚上，而且十點了。

“不覺得你太心急了？”接下來，不管慕清歡怎麼喂封城吃水果，封城都不肯吃，一副大少爺不爽的姿態。

慕清歡對對手指，索性將葡萄扔進自己的嘴裡，一邊咀嚼，一邊慢吞吞的說，“我原本打算，明天找他簽字的。”

“就今天。”搖頭，封城不給商量的餘地。

“你！給我一個理由！”除非封城的理由充分，否則，慕清歡不想大晚上找黑爵司簽字離婚，這麼做太絕！

“別鬧，哥哥剛死過一次。”泡在涼絲絲海水裡頭的時候，封城陡然就在想，只要他還有一口氣在，慕清歡就是他的。

他的掌心，直戳著心口，“還有這裡……疼！”

那傷口……

是她親手、狠下心弄的！

無盡的負罪感，壓得慕清歡根本喘不過氣來。

垂下腦袋，慕清歡就像個犯錯的學生一樣，不敢看封城的臉色，彆扭的壓低聲音，“哦，那件事你還記得？”

“什麼事兒？”封城故作不解。

“我對你開槍……”慕清歡好後悔，“是不是，這件事你要記住一輩子？”

不公平，他也有不是人的時候。

案例太多，慕清歡懶得吐槽。

倒是他……總將這個傷口掛在嘴邊。

封城每次提，慕清歡就沒底氣。

封城瞥了慕清歡一眼，眼眸沉沉，透著一絲絲辭自嘲，只要他下令，慕清歡根本傷不到他分毫，只是當時，他太想知道，他在她心裡佔據什麼位置……

“果然，你一直都記著。”真是小氣，非要記住她不好的地方。

“傷口反反覆覆，怎麼都好不了……你讓我怎麼忘？”封城倒是想忘，最不想記住的，就是慕清歡對他開的那一槍。

“以後，再也不要對我開槍……”封城捏著慕清歡的下巴。

“嗯。”毫不猶豫，慕清歡上下點頭道，“我保證！”

“哦。”對此，封城的反應，只是一聲應答。

瑩亮的眼珠子，一下子沉了下去，慕清歡試著讓封城高興，陡然提到，“如果我……願意今晚上和黑爵司離婚，你能不能試著忘記？”

封城暗自高興，就是不表現出來，勉強點了一下腦袋，“看你表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