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親王一走,李景文坐在椅子上,看著寫的那個福,喊道:“速風,去大寶寺通知大哥,讓母妃暫時不要回來,能待多久就待多久。還有,發江湖令,尋找智淵大師,還有風水大師。”
洛一九悠閒地帶著大黑東走西逛。因為莊王妃也來了大寶寺,所以洛一九白天就帶著大黑去周邊的城鎮瞎逛,晚上就去大寶寺後山頂修行。
到了約定取衣服的日子,洛一九帶著大黑去了臨京縣。路上遇到一個老婦人在哭泣,走過去一問。
“老人家,你因何坐在這大路上哭啊?”洛一九也不是真多嘴,而是相了這老婦人的面,結果隱隱於自己相連。
老婦人抬頭看了下說道:“我兒子跟著洛將軍參軍報國,已經十年了。從來沒有怕過死後過退。幾天前,幾個軍爺來了家裡,說我兒當了叛徒,要治罪,把我小兒抓了去,說是送去邊關當人質。我要去京城問問,我兒子怎麼可能是叛徒呢?我兒跟的可是洛將軍啊,洛將軍滿門忠烈,就是把我兒砍了也不可能讓我兒去當叛徒啊!”
洛一九聽了眉頭一皺,說道:“老人家,你兒子叫什麼名字,在那個軍隊知道嗎?去你家的軍士有說其他的嗎?”
“我兒叫肖童,在波都城,跟著誰我不知道,那些軍爺說他們奉了波都城大將軍的命來抓人。”
“老人家莫急,這事我管了。您先跟我走吧。”洛一九看了老人的面相,老人夫妻宮缺失,喪夫,子女宮無缺,有青,兩個兒子都健在,但是都要受點傷。老人命宮飽滿是個長壽的人。
老人沒撒謊,他的兒子應該是剛正之人,不可能投遞叛國。那麼這是怎麼回事呢。
“啊?姑娘,你,謝謝你,我去京城找戰王府問問就行,戰王爺可是嚴明的很,這裡邊一定有什麼誤會,就不勞煩姑娘了。”老婦人說道。
“老人家莫慌,我順路去京城,稍你一程,不過我要先去趟臨京縣裡取點東西。半個時辰就回來,老人家可等我一會兒。”洛一九說道。
洛一九說完就走了,也不等老人家回答待走出一些距離,洛一九直接用了道法,縮地成寸,到了臨京縣,洛一九去了布壯。
許樂修就在布壯裡等著。許樂修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等著。
看到洛一九進來,笑了笑,說道:“洛九倒是守時。”
洛一九也是一笑,說道:“哈哈,是啊。阿修美人兒可想我了?不過我今天沒法陪阿修美人兒了。我今天遇到一件重要的事情去處理。我的衣服做好了嗎?”
掌櫃的趕緊給拿了出來,洛一九接過來看都沒看,說道:“阿修美人兒我今兒真不得空,嘖,下次見了在聊,對了,等我有空請你吃飯,記得穿我給你設計的衣服,先來白色的,一定特縹緲,賊拉風。我先走了。”
洛一九走出門口突然回身走到許樂修身邊,抬手勾起他的下巴,對著許樂修拋了個眉眼說道:“美人兒記得想我啊!”然後眨下下左眼。留下一串清朗的笑聲走了。
許樂修坐在椅子上,呆了許久,才回過神來。嚇得掌櫃的都不敢出聲。
許樂修笑了起來,笑的開懷暢意。從來都是他調戲別人,沒想到他被一小丫頭給調戲了?嗯?應該是調戲吧!
掌櫃的是大氣不敢出,少爺這是瘋了嗎?不會想殺人吧。
“我的衣服什麼時候能做好?”許樂修問道。
“回少爺,因為太精緻,我們店裡能做這活的繡娘就那麼幾個,又一直幫那位姑娘趕製衣服了,您的衣服制作出來兩套,黑的和藍的。”掌櫃的戰戰兢兢的說。這少爺可沒那姑娘眼裡那麼溫和。
“嗯,先做白的吧,做好了送去京城府院。”許樂修說完就走了,他也挺忙的!
洛一九出了布壯去了車馬行,僱了輛馬車,往老婦人在的路走去,就看到老婦人在路上艱難的走著。
洛一九叫停了馬車,跳下來,喊住老婦人說:“老人家,請上馬車,這是福祿車行的馬車,很安全,由他帶你去京城,直接送到戰王府。車費我已經付過了,老人家可以放心。”
“哎,姑娘。這,這咋好呢?”老婦人手足無措的說。
“老人家只管去,我還有事,您快上車吧,天黑前就能到了。”洛一九扶著老人上了車,囑託車伕照顧著老人點兒,就讓他們走了。
等人走了,洛一九走到一邊,說道:“大黑,來吧,你得給我當回座騎,我要回王府。這事有蹊蹺。”
大黑知道這是正事,也不彆扭,直接顯出真身,一個近一米半的大狐狸,通體雪白,毛髮柔順有光澤,身體一動,毛髮微微飄動煞是好看。
洛一九坐在它背上,閃轉騰挪,幾個縱身就到了王府內。洛一九直接從房裡走出來,紅杏一臉茫然。
洛一九沒理她,直接去了前廳,見到洛管家,問道:“洛伯,邊關可有異動?”
洛管家見到洛一九也是很驚訝,聽了洛一九的話說道:“公主你什麼時候回來了,前幾天邊關來信,昨天又到了一封,我拿給您。”
洛一九看了信,直接一拍桌子。
“大爺的,李景琦是他媽的傻逼嗎?國難當頭他搞內訌奪權呢!王八羔子!”洛一九沒有經歷過權政傾札,但這殼子在邊關多年,也知道邊關的苦難。況且洛家的愛國情懷一直都在,就算是前世,誰還沒點家國情懷。
洛管家拿起信來看了下,也是一皺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