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君看著波盪的湖水,氣的直跳腳。
洛一九自是不知道自家男饒惡劣,表示知道了估計也是搖旗吶喊,添水加油的份。
和大黑一路往京都走,看到挑擔賣草莓的農夫,洛一九甚是驚喜,直接全部買了下來。
帶著大黑入了城,買了些白糖和白瓷罐。尋了統匯錢行,亮了身份直接去後院熬製草莓醬。忙活了一下午的時間,先將醬熬製好的草莓醬放進白瓷罐裡。
然後又把鍋裡的裝進碗裡,讓大黑來了口妖氣冰鎮一下,吃起來真是爽滑Q彈酸酸甜甜。大黑舒服的趴在桌子上:“來口酒,才是狐生的最高境界!”
“呵呵,吃個甜品給你吃出狐生感悟來了。”
一人一狐享受著下午的愜意的時候,前堂的吵鬧聲傳了過來,洛一九蹙眉聽了下,走了出去。
只見一個身著破敗的老爺子,拿著一掌票號想要對賬,但是票號的時間太久了,都有二十年了,而且是前身錢行的票號,真假短時間無法查證,而且數額不。
周遭不少起鬨的吵鬧統匯錢行店大欺客。
錢行掌櫃的也是個實力出眾的人,對待這個老爺子也是比較客氣,看著周遭的一輪也是做出了最快的反應。
“老人家,非我錢行店大欺客。我給你一,第一:你這個票號是我們之前的錢行當存,但是現在錢行已經易主多時,我短時間內無法查詢此票號的真偽。第二:錢行易主已經結清前賬,按理你這票我可以不用對給你,這是走到哪裡都的通的。”
到這裡掌櫃的把票號舉起來走到旁邊圍觀的人群前走了一圈,還用手指著票號的抬頭字號,確實不是統匯的票頭。
周圍的人就改了口了,紛紛表示老裙黴,這錢算是完了。
掌櫃的走回去對接著對老人家:“還有就是,你這票號時間太久了,近有二十年,你錢行未易主的時候不取,現在來取,我不免要思量一下。倒不是覺得老人家如何,看老人家的衣著,著實不應該到這一步才來取錢,況且你這數額並不。”
“是啊,你有這麼多錢過成這樣,為啥不取出來應急啊,現在才來,這票不會是偷的吧!”周圍的人開始符合。
老人一聽不樂意了,嚷道:“這就是我的,是我兒子留給我的。我兒子跟著人家去外地跑商,掙了些許錢財,來信要衣錦還鄉,哪裡想著......人是回來的,可是......可是回來的路上遇上大暴雨,過山崖的時候滑了腳丟了性命,被同村的老鄉給背了回來。”
老人家提起傷心事不免傷心的抹了把淚,接著:“中年喪子,也沒細思量,直接就安排入葬了。前搬家,收拾屋子,我翻出來兒子以前的夾衣,翻出了這個票號,若是早知道,早就來取了,誰能放著有錢的日子不過過苦日子啊。”
任何時代,人類對弱勢一方有著然的趨向性。掌櫃的看了周遭的人群一眼,多是感嘆良多,又因為之前掌櫃的已經講明瞭其中道理,到也沒有人再錢行的不是。
掌櫃的是個聰明人,看了一眼周遭的反應就有了計較,此事處理起來很微妙,雖然錢行無錯,可是對待商人,考量的就多了。
“老人家,你這票號我不能是假的,但是我也真不能直接兌給你,這樣吧,喜取三千兩銀票來。老人家,我給你三千兩銀票,雖然沒有足數,但是也夠你安度晚年,錢行的招牌在這裡,我們會聯絡之前的錢行核證,若是真的,我們會幫你足數兌換。”
老人家本來以為一無所獲,沒想到掌櫃的盡然兌給他了三千兩銀票,很是驚喜,到:“哎,好,有總比沒有好。”
周圍的人都豎大拇指,這統匯錢行不賴,這都能兌出來,真是可以。
洛一九看了眼老饒面向,眯了下眼,喊了旁邊一個夥計低聲:“讓掌櫃的足額兌給他。”
夥計跑到掌櫃的旁邊耳語幾句,掌櫃的詫異的抬頭看向後堂的方向一眼,看到洛一九,洛一九對他點點頭。
掌櫃的往前一步道:“我們東家商人誠信立本,你這票號雖不是我們行開出的,但是我們既然收購了之前的錢行,就有義務接下所有的業務,老人家,請把票號給我,我們足額給你兌換。”
老人一愣,看著掌櫃的,掌櫃的一笑:“東家教訓我,開門一個誠字,關門一個信字,統匯錢行秉承誠信二字,絕不會店大欺客。”
周圍的人直接鼓起掌,叫了好,誠信開門,誰都放心把錢放在有誠信的人手裡。
兌好了銀票,掌櫃的又讓夥計送老人家歸家,以免如此鉅額的財產,難免引人起了歹意。
不少商家看著熱鬧,也是不住的點頭,對面的酒樓裡一箇中年人喊道:“呵,這統匯錢行不賴啊,以後我的貨款只走統匯錢行,誠信二字,做的實在。”
掌櫃的遣散了看熱鬧的,回到後堂,對洛一九:“夫人還有其他吩咐嗎?”
“沒有,你做的很好,非常完美,這事是我多嘴,不過這事比較特殊,所以打亂了掌櫃的節奏。最近錢行是不是麻煩?”
掌櫃的一愣,沒想到主家竟然認可他還給他解釋了插手的原因,他還以為是主家不滿意他的處理方式呢。又聽洛一九發問,到:“是的,最近長虹本土的元錢行處處打壓我們,甚至背後使絆子,搶走了不少我們的存戶,而且惡意提款,是的錢行最近週轉都有些困難。”
洛一九敲了下桌子:“嗯,這事解決了,轉機就在這個老人身上,這個老人就是來試路子的,等著吧,你的能力很強,相信你能處理好後續的事情,統匯錢行能有你這樣的人才坐鎮一定可以更上一層樓。”
“夫人過譽了,的一定竭盡所能發張錢校”
洛一九對做生意沒賦,又誇了掌櫃和夥計一通就回後院了。抱著陶瓷罐的草莓醬上了街,買了不少輕紙,又打了漿糊,做了好多孔明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