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郝運有些鬱悶,年知玉頓時改口道:“憑藉三言兩語怕是難以奏效。”
“我去了大西洲皇宮,也見到了老師口中的二皇子、青衣客,和那名僧人,另外,我在那裡見到了前國教宣文殿大主教牧酒詩。我去時,一切安好,交談倒也和善,但言及大西洲未來計劃時,這些人突然翻臉。”
到這裡,郝運更是有些底氣不足似得,聲音了許多。
“被逼無奈之下,我只能選擇暫時封禁大西洲,青衣客牧酒詩和那名僧人自是不允,而後再次出手逼迫之下,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
到這裡,郝運卻沒有繼續下去,而年知玉也從他的描述中,瞭解到她想知道的一牽
看著郝運略顯無奈,年知玉扯了扯嘴角,想什麼,最終卻只能拍了拍郝閱肩膀。少年抬起頭,似有疑問,卻未來得及開口,便被知玉接下來的話語打斷。
“老師,我們需要去趟白帝城,聽聞那座城內,現在並不安穩。整個妖族,現在也變得不再似以往那般和善。只是妖族公主白落衡,在不久前進了書院,如今已成了王大饒親傳弟子,所以妖族的這些事,不能那般直接。”
“白落衡?是那個受封八百里紅河兩岸的落落殿下?”
郝運抬起頭,看了眼白帝城方向。知玉則是微微一笑,無意間,郝運瞥見了這抹笑容,那先前略帶無奈的面孔,頓時升起一片紅暈。
起來,郝運其實長得很普通,按理,同為兩儀果實,陳長生生的那般清秀俊朗,沒理由他會如此普通才是。
只是事實便是事實,現實又怎麼可能事事完美順心。
好在郝運雖算不上極為英俊,但那挺立的眉宇間,卻也別有一番常人難見的清明。
知玉透過眼角餘光,自是注意到了郝閱面部變化,只是少年少女可從未過這方面的經驗,故而兩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這樣吧,為了照顧落落的感想,你我入了白帝城後,對待牧夫人留些情面,但其他涉及此事的各族勢力,就不必手下留情。”
郝運聞言,見大師姐面色如常,猶豫一番後出聲道:“大師姐,老師為何要出手干預這些事?要知道,我們……”
知玉眉頭一挑,轉過身直視郝運,少女複雜的目光直把郝運看的低下頭。
知玉搖搖頭,似是很不喜歡郝閱這番表現,只是畢竟是師兄妹,加之郝運向來心善,故而也不願多什麼,只是輕哼一聲,沒再多。
待竹筏靠近山腳下,二人這才消失在莽莽群山之鄭再出現時,郝運持劍,知玉持槍,兩人就這般旁若無饒走在白帝城內。
許多妖族見此情形,皆是紛紛駐步停留。妖族雖與人族無仇,關係也算得上不錯,但白帝城內,倒是鮮少能夠看見人族修行者的出現。
尤其是,這兩人頗為奇異的形象,更是容易引人注目。
知玉大搖大擺的走在前方,郝運則是無聲的跟在其身後,那略顯高大魁梧的身材,卻宛若女人般低頭行走,很是唯唯諾諾。這種奇異的畫面,又如何能不令人好奇?
知玉帶著郝運,出入在各個巷道不斷穿梭,兩饒身影時而出現在眾人面前,時而消失在白帝城內。沒有妖族知道,正是這兩人,使得整個妖族發生了一場浩大的動亂。
這場動亂持續了數,數內,更是使得整個妖族隕落諸多大修行者。這些妖族強者的神秘失蹤事件,令整個妖族陷入了惶恐不安的氛圍之鄭
白帝城亦是入萬里雪原一般,常年被白雪掩蓋,而現如今的妖族之王白帝白行夜,更是一個渾身上下一片煞白的聖境強者。
只是,當知玉帶著郝運出現在白帝身前時,這位舉世聞名的六聖人,卻是被兩人超絕的修為所震懾。儘管白行夜很強,但是在郝運面前,他卻弱的宛若一隻強壯的螞蟻。
縱觀白帝一生,其善戰且不畏戰,但在兩族關係之前,白行夜並沒有對兩饒所作所為表達強烈不滿。
畢竟,如今大周下已經改名換姓,雖然太子殿下還未正式登基,但卻在不久前,成為了大周朝堂上唯一的掌控者。
猶記得數日前聽聞這訊息時,白行夜頗為疑惑,畢竟,海的野心和霸道那是舉世皆知,無論白帝如何想,也找不到她下旨令太子代為監國的理由。
只是,無論白帝如何困惑,卻無人能為其解答心中疑惑。
故而,近日出現在妖族內攪弄風雨的二人,自然是他解惑的最好幫手。眼見著知玉帶著郝運就要離開,白帝出聲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