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慢慢看著小師妹消失在眼前,默默登上大黃牛車,坐在牛車上,向著西陵而去。
莫山山經過葉紅魚時,冷哼一聲,快步跑過。哪曾想,葉紅魚竟是隨著她一起奔跑。莫山山很惱怒,但事關唐寧,她不敢有絲毫耽擱。
就在兩人你追我趕時,一輛牛車默默從二人身邊路過。
莫山山見大師兄坐在牛車上,眼中焦急漸緩,飛身落在牛車上。
“多謝大師兄。”
李慢慢點頭勉強一笑,旋即輕聲道:“老黃頭,辛苦你了。”
話畢,李慢慢跳下車。那抹紅色身影,在其下車後,很是自然的落在牛車上。
“多謝大先生!”
莫山山冷臉已對,出聲道:“你究竟要做什麼?”
葉紅魚依舊面無表情,淡淡道:“搭便車!”
南櫻城內,隨著何明池隆慶二人死亡,加之唐寧留在三處城門口的禁制無人可破,西陵大軍只能宛若潮水般暫時退出戰線。
許世方正二位將軍見狀心下一鬆,兩人便各自昏倒在城牆上。
自打數日前糧草被付諸一炬,西陵施展疲兵之策,軍中將士皆是不眠不休的屹立在各自崗位上。
如今戰事剛休,精神及身體上雙重疲累如潮水般湧來。這些軍士就這樣不卸甲不理傷,倒在城牆上昏睡過去。
城樓下,南櫻郡郡守帶著城中及軍中大夫登上城樓,見到這幅畫面,不免心酸,面色凝重的為受傷之人處理傷事。
此次戰事方休,卻無人知曉下次會在何時起。所有人都在默默做著付出,默默地支撐著大河國境的安寧。
王穎早已離開南櫻郡,他年歲尙幼,故而許世一直將其放在身邊當做親兵。如今這名天才少年,親眼目睹著師父登天,內心不免感到絕望。
他聲嘶力竭的哭泣著離開,城中守衛都認為這是孩子在經歷戰場血雨後的正常表現,故而也無人阻攔。
王穎來到城樓上,留下一封書信後,向著南櫻郡北城門趕去。
他還記得師父臨行前留下的遺言,故而他要去履行師父遺願。
神國上,那道散發著光明的身影,來到唐寧身前,居高臨下的默然注視著。
“你很弱,比二十年前的他差了太多。”
唐寧直視著那雙毫無人性的雙眼,看著那雙烏黑的眼眸,勉強一笑。
“雖然你很弱,但你很特別,想來你的味道定然極好。”
“當然,作為兩世處男,我可從未洩過陽精。”
女人皺眉,聽著這完全不懂的話語,似是在暗自琢磨。
唐寧悄然一笑,看著那女人的異樣,淡淡說道:“你見過男人嗎?體會過那種美妙到不可言喻的感覺嗎?”
自嘲一笑,唐寧掙扎著想要坐起,可體內傷勢過重,他只能吐出一口血,繼續躺在神國地面上。
“我忘了,你沒有人性,自然沒有七情六慾。你的眼裡,這個世界只有兩種東西,食物和其他。”
神女面色平靜,淡淡道:“你是食物。”
唐寧努力晃了晃腦袋,笑著說道:“我已經上來了,也敗了。不必過於強調我是食物的這種身份。”
“可這是事實。”
“什麼叫事實?”
唐寧反問,神女再次皺眉,似乎在努力回憶,事實這詞的由來。
“說吧,你打算如何吃了我?是清蒸還是油炸?或是燒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