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他是真,而想知道朝中事倒是隱瞞,他不願意讓她聽到這些難聽的話,她理解就只能不對他言明瞭。
因為她主動的一吻讓風夜寒整個人都怔住,他似是完全沒反應過來,呆呆的看著她,隨後俊美的臉上笑容燦爛,他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一旁跟隨著的宮女們瞬間轉過身躬著身背對著他們,畢竟這一幕不是他們所能看到的。
唇瓣的接觸,兩顆心的顫抖,溫熱的氣息,升溫的曖昧,唇與唇的摩挲,加深了情動便想需求的更多,輕輕啟開她的貝齒,他溼熱的舌尖終探入她的口中,吸吮著屬於她的甜美,佔有她的所有。
心動、情意濃,白玉珠感受著屬於風夜寒的熱烈,她羞紅了臉卻主動回吻了回去,而這一吻無意就是在風夜寒悸動的心頭填了一把火,燒的他渴求她更多。
寂靜無聲的御道內,因為他們的激吻讓空氣變得稀薄,變得熱火起來,唇與唇吸吮的滋滋聲分外讓兩人間更加動情。
兩人一直吻到快要窒息,才微微分開,風夜寒深情的看著羞紅了臉,嬌羞的甚至有些無措的白玉珠,他緊緊的擁入懷中,此時無聲勝有聲。
皇帝稱病自然是為了保護太子妃,那麼朝中之事他也要全權處理,他陪著白玉珠用了早膳之後雖不想離開,卻被她給說著去處理朝政。
趁著這個時機,白玉珠喚來了紫兒和子心,她分別看了兩眼道:“我要出去一趟,紫兒要把子心當做是我,言聽計從。”
“啊?”紫兒似是沒聽懂這話,不解的看向白玉珠。
“一會你就懂得了。”白玉珠淡淡道,後看向恭敬的子心道:“你跟我來。”
很快,兩張一模一樣的絕色臉龐由此誕生,要不是穿的衣服不同,怕是不熟悉白玉珠的人,誰都看不出誰是真誰是假。
紫兒驚訝的看著這一幕,跟隨在白玉珠多年的她立刻就知道自家小姐的打算,當即看向身穿獨鳳騰舞的白玉珠驚慌道:“小姐,你這不是要了奴婢的命麼,要是被太子殿下發現了,奴婢小命不保啊。在說了,老夫人和太后也饒不了小姐啊……”
“噓。”白玉珠做出噤聲的手勢,她看向坐在梳妝檯前呆愣住看著鏡中人的子心,她沉聲道:“子心,本宮要你和紫兒好好配合,不出意外,太子回來時,本宮也差不多會回來。”
“小姐,萬萬使不得啊。”紫兒壓低了嗓音滿是慌張的說著。
白玉珠瞪了紫兒一眼,她低聲帶著警告道:“你閉嘴!從此刻起你把這身衣服給子心換上,她說什麼你就聽什麼,要是被旁人發現她是冒充的,我就唯你是問!”
紫兒哭喪著臉,看著白玉珠的眼中是無措、擔憂各種複雜表情,最終還是臣服在自家小姐的威嚴下,只能無力的點頭。
白玉珠換上了子心的衣服,她把自己易容成子心的模樣模仿出平日裡子心的動作、神態離開了東宮,一路上倒也沒人多在意她,畢竟是太子妃身邊的貼身婢女,人紅自然旁人也不敢得罪。
晌午,烈陽當空,這會沒有必要宮中沒人會在烈日炎炎之下暴曬,都是找空隙去乘涼去了,故此,尋覓偏僻之處並未碰到幾個人,無人角落,她眼神一凜,輕功直接飛躍躲開查門侍衛,很快她就來到了拓跋寒所居住的宮殿。
雲照宮,是招待外賓的宮殿,宮中伺候之人個個都是精挑細選,以免被怠慢客人,那風景也是佈置的美輪美奐,更有大雲獨有的珍貴墨蘭,供客人欣賞。
“蘭是君,豈能如此糟蹋!”袖中長針揮了上去,白玉珠眼神冰冷。
袖風一甩,暗器被擋了下來,一襲黑袍的夜凌擋在了拓跋寒的身前。
“你這個臭女人!”拓跋寒被白玉珠打傷之後心情一直都很不爽,此刻更是怒目怒視眼前白玉珠。在夜凌處聽說她會易容,故此看到她又換了一張臉,他一點都不意外,反正就這聲音他此生不忘。
“你這個臭妖孽!”白玉珠毫不示弱的罵了回去,隨後又譏笑道:“被我一個女流打的半死不活,你怎麼還有臉活著,要是我,我直接撞死在城牆上,免得傳出去丟人現眼。”
“白玉珠……”隨後響起拓跋寒憤怒的咆哮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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