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對抑鬱症是有一些瞭解的。
抑鬱症的人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多麼傷天害理的事情都會。
“所以你的意思是?”羅宗近不解,想著林言橋也許會因為蔣月而放棄自己時,他內心裡是有些慍怒的。
時隔五年,兩人再選擇和好,林言橋對他是有許多瞭解的。
她知道羅宗近是有些生氣了。
“我的意思是,隨著蔣月的心思,她有抑鬱症,不能讓她做出偏激的事情,要不然後果也許是我們所承擔不了的。”
“不可能,你不應該這麼想。”
“我為什麼不這麼想?蔣月的病情那個樣子,我不想我的生活再波瀾四起了,五年了,這五年來我一直都過的心驚膽戰的,現在好不容易能夠平靜下來,我真的不想讓自己再陷入疲憊。”
這是林言橋的真心話,她不想再那麼疲憊的生活了。
可生活往往是不如人願的。
兩個人的話還沒談完,就接到了鍾秀的電話。
林言橋看了眼,接通後輕聲道:“媽,怎麼了?”
“橋橋,我有點餓了,你去幫媽媽打包一點東西吃吧。”
“好,你想吃點什麼?”
“隨便,都可以。”
“行,那你稍等啊,媽。”
結束通話電話,林言橋便起身準備去打包一些粥什麼的給媽媽吃。
羅宗近跟著站了起身:“我去吧,你回去休息休息,瞳瞳剛才把給你的飯菜都送過去了。”
她也懶得往外跑,想著兒子也在病房,便沒多說。
十分鐘後,林言橋回到病房,看著林瞳並不在病房裡,有些好奇:“媽,瞳瞳呢?是不是又跑出去玩了?”
“瞳瞳?”鍾秀把床抬高坐起來靠在床頭:“瞳瞳不是在楊玲家裡嗎?我沒有看到他過來啊。”
“怎麼會,剛才我還看到瞳瞳進來了。”
“我真的沒看到,醒來後病房裡就沒有人,只有那個。”
鍾秀說著指著林瞳送進來的飯菜:“我看了看那裡面是辣的,我不能吃,就又放在那邊了。”
她分明看著兒子進病房了,可是媽媽卻說沒有見過兒子。
忽然間,一股不良的預感油然而生了。
林瞳呢?
林言橋下意識的便跑去了蔣月的病房,看著護士正在裡面換床單,忙道:“這床的病人呢?”
“病人出院了。”
“什麼時候出院的?”
“半個小時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