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別說了。”
看著艾薇兒的情緒越來越失落,林言橋拍了拍她的後背:“我知道你很難過也很無奈,就像是現在的我,我媽媽也在痛苦當中,但是我什麼都做不了,不過生活都是一點一點好起來的,你一定要堅持,等到春暖花開的那一天。”
聽了這話,艾薇兒深長的嘆了一口氣:“我媽這輩子是享不了那福氣了,就只求她能別承受那麼多的痛苦。”
林言橋看著艾薇兒感嘆的樣子,長嘆了一聲。
“其實人這輩子也就那麼回事,該經歷的經歷了,內心裡是豐富的就好了。”
“嗯,是的。"
“行了,沒什麼事你就早點回去,公司裡沒事就早點回去陪陪你媽媽,不要總是加班,公司裡的事情沒有你也能轉的開。”
“嗯,林總再見。”
看著艾薇兒離開,林言橋內心裡的疑慮打消了一些。
她想,艾薇兒興許不知道柳瀚亦所做的那些事情,因為她看的出來,艾薇兒真的是很愛柳瀚亦的,這麼瘋狂的事情她應該不會和柳瀚亦同流合汙。
只是,柳瀚亦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
羅宗近陪他們吃了午飯後便回到了羅氏。
許述面色嚴肅的站在辦公桌前,想說話卻又不敢說的樣子。
羅宗近點了一支菸默默的抽著,青煙繚繞模糊了臉龐:“那些人說了嗎?"
不在林言橋面前時,羅宗近又是那副冷漠高傲的模樣。
許述聽到後,這才道:“他們沒說,只說是蔣月指使他們的,柳瀚亦應該是沒有直接和他們接觸過,從他們的反應上看,他們是真的不知道柳瀚亦是誰,只知道蔣月一直和一個神秘人聯絡,那個神秘人從來沒有直接跟他們下過命令。”
“那蔣月呢?”
提起蔣月,羅宗近的語氣似乎稍微和緩了些。
許述又道:“蔣小姐那邊我們只是問了問,蔣小姐不說也沒有人敢為難,而且蔣小姐被我們帶走以後,柳瀚亦那邊跟往常一張,並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所以你的意思是,這事情和柳瀚亦無關?”
羅宗近一抬頭,目光陰森森的,懶得許述有些發怵,他深吸了一口氣道:“羅總,我能查的都查了,能問的都問了,蔣月守口如瓶什麼都不說,我……”
許述正說著的時候,羅宗近原本敲著桌面的手收了回去。
許述立馬一本正經道:“我繼續問。”
“還不去?”
“好,我馬上去。”
等許述出去後,羅宗近煩躁的起身,點燃了一支菸抽了起來,對於蔣月,他的內心裡還是煩躁的,但又毫無辦法。
……
晚上的時候,艾薇兒回到家,看到柳瀚亦坐在那邊喝著悶酒,皺眉走了過去,拿過酒杯進廚房給柳瀚亦換了一杯溫水。
“你經常性的喝酒對身體不好,忘了你的是做手術的手了嗎?”
聽了她的話,柳瀚亦抿唇笑了,一伸手把艾薇兒攬住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一天過去了,蔣月什麼都沒說,你說,這顆棋子對我們還有用嗎?”
聽著柳瀚亦的話,艾薇兒忽然覺得好危險:“你想要幹什麼?”
“不想幹什麼,就是想要讓這顆棋子再也和我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