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弄死他。”

零很乾脆，沒有絲毫猶豫。

“約翰的話也不能全聽，暴力或許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好方法，卻最直接，卸條腿吧。”

看了眼腿上薄如蟬翼的黑色透明絲襪，林凝微眯著眼，緩緩站起身。

與零擦肩而過的時候，林凝拍了拍零的肩膀，輕聲道。

“選對位置，我倒要看看他以後怎麼姑娘。”

零走的悄無聲息，林紅放下手機。

“那人說的韓大少和趙公子，網上查不到。”

“很正常，這種人你靠百度去查，能查到才奇怪，這事兒你別管了。”

林凝擺了擺手，沒等林紅再說什麼，徑直進了工作室。

“那個老頭不是好東西，老唐給我說過。”

沒等林凝落座，快步迎了上來的唐雯佳，摟著林凝的胳膊，低聲道。

“怎麼？你家不是做院線的嗎？地產也有涉及？”

“拜託，我家的地產公司怎麼著在滬市也能排個尾巴，學校東南角那幾棟公寓就是我家開發的好嗎？”

“那正好，我在陸家嘴有棟爛尾樓，給誰做都是做，你問問你家老唐感興趣不。”

“叫什麼？”

“你直接說陸家嘴就是。對了，合作開發，具體等我的人來了讓他們談吧。”

“好，幫你就是啦，我這就給他老唐打電話。”

“打電話就打電話，你手亂摸個什麼勁兒。”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真沒墊東西，真大了一號。”

“懶得理你。”

“打電話先。”

林凝調整了下蕾絲內衣的位置，沒好氣兒的瞪了眼正打電話的唐雯佳。

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個第一次見，還蠻高冷的姑娘，在女流氓的路上漸行漸遠。

霞姐來微信的時候，林凝和沙依剛定好了等下吃什麼。

看著微信裡李勇憨笑著跪在鍵盤上的照片，林凝險些笑出了聲。

誠然霞姐兩口子或多或少的有些毛病，有些功利。

但不管怎麼說，自己最早的三千萬，是李勇給的。

不管怎麼說，幾次雙人任務，是霞姐陪著做的。

不管怎麼說，林紅來之前，那些個孤獨的夜晚，手機裡，每天都有霞姐發來的噓寒問暖的新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