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華琨說以後他家花花生病可以帶到他那裡去,雖說不是獸醫,但小動物的一些病還是比他們懂得多的。
陸靜秋點頭應下了。
回到家後,又拿了個藥片給花花吃了,這次還挺順利。
“花花啊花花,你今天一點兒也不乖,還把人抓傷了。來,咱們把指甲剪一下,不許掙脫聽到沒有。”
花花可能是精神不太好,趴在沙發上也不動了。陸靜秋折騰了十幾分鍾才把它的指甲給剪完。
等收拾完,才發現自己還沒吃完飯。
也不願意做,給自己沏了杯麥乳精,上了樓,這會兒才有時間開啟兩封信看看。
雲瑜枝信上說了很多感謝的話,要不是她的啟示,他們也沒想著看書,硬生生比人家早複習了兩個月。
能走出十里村,她陸靜秋就是他們這輩子的恩人。
陸靜秋絕得有些誇張了,但對於在鄉下待了五六年的張裕民和雲瑜枝,那是救贖。
陸靜秋給他們回了信,很高興他們都考上大學,也告訴他們自己在備考大學的事兒,以後時不時的可以書信往來,希望有機會能夠遇見。
李青和李英兒也是如此,不過他們兩個在同一所學校,上著學,談著戀愛,倒是一件很浪漫的事兒。
他們說了,好好學習爭取留校當老師。
陸靜秋也給他們回了信,告訴他們自己考大學的事兒,以後常聯絡。
爸爸回來的時候,問了花花的事兒,想來是蔣南州給他說了。
陸靜秋道:“吃了藥,看看明天怎麼樣。爸爸,今天弄傷了南州同志,真的不好意思。”
“沒事兒,咱們當兵的皮糙肉厚。”
“對了,我聽南州同志說,部隊要開設學習班,家屬子女也能進去學習,爸爸,等開課了你通知我一聲。”
陸先潤點了點頭:“行,倒時爸爸通知你,不過爸還真有事兒讓你來做。”
陸靜秋放下手裡的筆道:“啥事兒?”
“政府大院的宣傳畫是你們畫的?”
“恩。”
“部隊的圍牆也需要重新粉刷,做些宣傳語和宣傳畫,爸想讓你們做。”
陸靜秋點點頭:“當然可以,但爸爸得給我們單位打電話借調。”
“行,明天我讓宣傳部打。”
陸靜秋嘻嘻的笑了下,皎潔道:“爸,咱們有沒有獎金呀,政府那邊給了我們一人五塊錢呢。”
“財迷。”
“嘿嘿。”
“你學習吧,爸不打擾你了,不能太晚,花花我今晚看著。”
“好。”
第二天一早,小順就趴在院子裡的牆頭上問道:“小秋姐,聽說你家花花生病了。我家阿福還能和它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