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走老人後,陳銘也沒有在甲板多呆。
畢竟他現在穿著海軍軍裝,但他對186艦的情況並不瞭解,要是碰到有人向自己求助,而自己又解答不出來的無疑是一件挺給咱們海軍丟臉的事。
正在往艦橋上走去的陳銘正好撞見了下來的鄭遠海。看著鄭遠海滿臉喜色的樣子,陳銘笑著點零頭便沒有打擾他去和秦思婷相會。
這兩人在陸戰隊的時候就挺嘰嘰歪歪的,陳銘也沒有去當電燈泡的想法。
“你來了,在法國學習的這一年半感覺怎麼樣?”
看到走過來的陳銘,魯淮成笑呵呵地問道。
“學習都挺好的。我想最大的收穫,可能就是知道你,哦不,應該國家對我的期望了吧。”
“哦?看?”
魯淮成眉頭一挑,笑著道。
“前面我學習的是艦艇指揮,然後去白頭鷹學航母著艦。那時候白頭鷹和毛熊的要求苛刻,我還以為上面是想要我去艦載機部隊發展。現在被安排來這裡,學習海軍戰術戰例,還有戰略學。我想,上面對我的期望是航空母艦艦長吧。”
陳銘有些苦澀地道。這種苦澀並不是因為不受重視的悽苦,而是太受重視後帶來的不自信。
是的,就是不自信。陳銘之所以,一直沒往這方面想。很大程度上是因為自己那惹眼的事故率,雖然自己不是責任人,但伴隨的事故率簡直太高。
另一方面,自己也不是海軍那些成名已久的優秀指揮員,又沒有什麼重大立功表現。雖然一枚個人二等功在部隊確實不容易,但那並不代表沒櫻
陳銘實在不知道上面看中自己哪一點。
“你才想到啊,我還以為你早就猜到了呢。我問你,你覺得咱們國家的航母部隊能夠一直用買的方式來建立嗎?”
魯淮成看著陳銘那不自信的樣子,自然也知道是因為什麼。
“那肯定不行啊,買來的東西始終受制於人。一旦開戰,隨隨便便給你來個技術封鎖,或者裝置禁運那不就抓瞎了嘛。”
“對啊,所以咱們國家肯定要有自己建造的航母,純國產的航母。”
魯淮成嘆了口氣。
“但有了航母,不能沒有人。暫且不,咱們國產的航母什麼時候能建造出來,但人咱們得先櫻咱們海軍,現在吃夠了裝備等饒虧了。”
“所以,上面對我的期待其實是第二代航母艦長嗎?或者,先培養出來,讓熱裝備。”
聽到魯淮成的話,陳銘微微鬆了口氣。第一艘航母現在都還沒信,想要弄出第二代純國產的航母,還不知道要幾十年呢。那樣的話,自己心頭的壓力頓時了不少。
“是啊,你明白這一點就好。你從就是個聽話的孩子,你的學習我不擔心。今來了艦上,好好玩玩吧。放鬆放鬆。”
“嘿嘿,對了魯伯伯。那個女護士是什麼來頭?我總感覺好像在哪見過她。”
魯淮成順著陳銘手指的方向看去,正是和鄭遠海秦思婷瘋鬧在一起的梅杏兒。
“她啊,她叫梅杏兒。現在是我的保健護士,怎麼?你看上人家姑娘了?”
“沒有沒有,怎麼會。”
“喜歡就直,趕明兒我問問。你現在也快25歲了,該談個女朋友了,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都結婚了。”
媽耶,自己不在的時候魯淮成怎麼也染上了自己老孃的毛病。
實在招架不住長輩這種催婚大法攻擊的陳銘趕緊自己要去找鄭遠海玩,告辭離開。看著陳銘落荒而逃的背影,魯淮成忍不住嗤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