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陳副長,你怎麼突然來了?”
會議室內的眾人看到突然出現的陳銘,都是一愣。
這傢伙四年沒見,陡然看到他,呂奉光甚至還在腦海裡想了一會才想起來這傢伙是誰。
“嘿嘿,這不是想你們了嘛。正好這段時間有空,就來了。不過,艇長。您就別叫我副長了,我現在在艦上當航空主任。我這副長真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幹上呢。這是我一戰友,也是同事,咱們海航的特級飛行員,之前是試飛員大隊的。”
陳銘笑著解釋兩句,然後將戴民盟給眾人介紹了一下。
“對了,艇長。剛剛聽你們說要去大連,是出什麼事了嗎?要是不方便的話,就當我沒問。”
等四人和戴民盟互相敬禮完畢後,陳銘開口問道。
“唉,家醜不可外揚啊。不過誰讓你陳主任之前也在咱們艇上呆過呢。就不瞞你了。”
呂艇長長嘆一口氣,而後說道。
“盧一濤你還記得吧?那個高個學員。今天他們這批學員畢業典禮,剛剛結束,這傢伙就擅自離隊。偷了尚堂辦公室的一張請假單跑回家了。現在被自己繼父給打傷了,在醫院呢。”
“那這情況嚴重了啊。”
陳銘聽到呂奉光的話,被嚇了一跳。先是現役軍人擅自離開部隊營區,緊接著是現役軍人被地方群眾打傷。這種軍地糾紛問題,往往比單純內部的問題更加嚴重。
“是啊,所以情況你也看到了。今天我們是沒功夫招待你了,對不住。”
“哪裡哪裡,應該的。這樣吧,事不宜遲,咱們儘快出發,我車就在樓下。咱們是訂機票過去,還是開車。開車的話慢一點,不過明天到的時候正好早上了。”
陳銘聽到呂奉光抱歉的話,連忙開口示意自己理解。但想想自己來可不單純是玩,還得拜託金子晴幫戴民盟做個心理測評呢。於是連忙開口示意自己願意幫忙,力求早點解決盧一濤的問題,然後把戴民盟的心理測評整出來。
雖說戴民盟現在是停飛一週,但如果他真有什麼心理隱患。等到海航那邊的人做復飛檢查時被查出來,這個停飛到底要多久那就真不好說了。
“艇長,我查了一下。現在的航班已經沒有了,最早的是明天的。”
還不待呂艇長答話,尚堂一邊將手機揣進兜裡,一邊給出自己剛剛查詢機票的結果。
“看來只能辛苦你了,陳主任,謝謝。晚上開夜車注意安全,後面你和尚堂輪流開,一定不要疲勞駕駛。燃油費和過路費回頭你讓尚堂把發票收據帶回來,我這邊給你報銷。”
呂艇長聽到尚堂的回覆後,只能無奈看向陳銘。鄭重的敬了一個軍禮說道。
“小事,同志之間互相幫忙,應該的。請呂艇長放心,我這不還有一個人呢嘛,晚上我們三人輪流開,一定保證安全。”
陳銘回禮後開口說道。
“不,是四個人。艇長,我也要去!”
陳銘話音剛落,金子晴的聲音就在陳銘身邊響起。
“行,我同意了。廢話不多說了,你們出發吧,路上注意安全。”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