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宜寧聽了,沉吟不語,有人要陷害父親,自然會做局。還有沒有別人參與不得而知,但就憑丁內監而言,他在宮中出入,自然對宮裡的事情一清二楚,隨便傳個話就能把人誆來。
但父親自始至終從來沒有喊過一句冤枉,這又讓衛宜寧百思不得其解。
究竟是什麼讓父親自甘被誣而不辯駁?是衛宗鏞他們出的籌碼太大買通了丁內監,還是宮裡的人本來就想除去柔奴而順水推舟?
“姑娘,我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春荷滿含歉意的說道:“想當初我和柔奴兩個人也算是姐妹相稱,她當時不對我說,必定有不說的理由。我出來也有好一會兒了,得回去了。”
“春荷姑姑,多謝你了。”衛宜寧說著把手腕上的一隻玉鐲退了下來,塞到春荷的手上:“這鐲子送給你留個念想,將來還可做個養老的保障。”
春荷本不想收,正準備退回來,卻聽那邊有人走了過來你不禁有些慌了。
“姑姑莫慌,我把你扶到牆上,你翻牆過去。”衛宜寧說著蹲下身託著春荷的腰把她舉了起來。
到了此時春荷也顧不得許多,從牆上翻了過去,此時御花園裡並沒有人,她選了偏僻的路徑走回了冷宮。
衛宜寧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裳,慢慢走了出來,那邊過來的幾個人是徐知惜和孫茗茗等人。
不知是誰送給徐知惜一隻雪白的哈巴狗,幾個人正在遛那隻狗玩兒。
徐知惜見衛宜寧一個人,就想要捉弄她,說道:“琪琪,給我上去咬她!”
衛宜寧自然聽到她的話了,聽她居然管這隻狗叫琪琪,顯然是影射韋蘭琪的。
孫茗茗也在一旁為虎作倀,指著衛宜寧對那狗說:“快去快去!”
衛宜寧才懶得理她們,轉身朝慕芷閣的方向走去。
那小狗果然往前跑了幾步,裝腔作勢的衝著衛宜寧吠了幾聲。
徐知惜等人幸災樂禍的笑起來,衛宜寧只是回過頭來朝那狗看了一眼,那隻狗立刻嚇得夾緊了尾巴,一溜煙似的跑回去了。
徐知惜連忙把那隻狗抱起來,哄道:“莫怕莫怕,想來你是沒見過這麼粗俗的人。”
那隻狗在她懷裡哆嗦個不停,徐知惜還要說幾句嘲笑的話,忽然臉色一變。
孫茗茗趕緊關切地問道:“知惜怎麼了?”
一眼看見徐知惜的衣襟上滴滴答答流下黃水,方才意識到原來這隻狗居然被嚇尿了,偏偏尿在徐知惜的身上。
“沒用的狗東西!”徐知惜惱羞成怒:“把它的皮給我扒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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