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被拍死了,只要不讓薛小嬋見到父親的屍體,趕緊把屍體給火化了,便可以神不知鬼不覺。
薛遠山積重難返,毫無力氣,說不出話來。但並不代表,他聽不見。
自己的親兒子,為了獨吞薛家的資產,居然想把自己快些拍死?
薛遠山在心裡冷笑!
笑自己養了頭白眼狼,同時也笑這白眼狼是一頭傻狼。
宇華集團一半的股份,怎麼可能填得飽華崇松的獅子口。
他要的,必是整個薛家的資產。
原以為自己還有三個月,有時間把薛家的後事安排好。
沒想到,自己親手締造的渝都第一世家,居然毀在了自己的親兒子手裡。
真是天意啊!天意!
薛遠山知道,自己已無力迴天。
他只希望,自己的寶貝女兒,千萬不要闖進來,最好趕緊的,遠走高飛。
自己那女兒,薛遠山給她留了後手。
只要她能躲過薛瑞明的毒手,只要她能活著。
自己最信任的老管家陳北,必然會完成自己的囑託。
“是你兒子,讓我一掌拍死你的!”
說完,華崇松一掌打在了薛遠山的後背上。
他沒有用外勁,用的是真氣。
真氣入體,化氣為刃,絞割得薛遠山的五臟六腑,七零八碎。
薛遠山身子一直,兩腿一蹬。
死了!
“我爸就在這裡面。”
薛小嬋伸手要去開臥室門。
“別動!”
秦軒阻止了她,因為這道房門,有真氣守護。
普通人伸手去推,必被灼傷!
秦軒拿起角落裡的花瓶,朝著房門丟了過去。
“撲通!”
花瓶砸到房門上,就猶如砸進了水裡一般,撲通一聲,便消失不見。
“宗師的真氣,也不過如此。”
秦軒淡淡的說。
“不過如此?砸過去的花瓶,直接就吞沒了,你居然說不過如此?”
陶晴很看不慣秦軒吹牛逼。
這貨一吹牛逼,她就對他,心生厭惡。
秦軒沒有做過多的解釋,他對著房門,一腳踹了過去。
“小心!”
薛小嬋滿是擔心。
“陶瓷製作的花瓶都給那真氣吞了,居然直接拿腳踹?自己逞能,把腳弄沒了,我們可不負責。”
陶晴在一邊冷嘲熱諷,還提前撇清了關係。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