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軍搞瞭如此一波大動靜,任毅自然是翹著二郎腿坐享其成。
任毅早就發現,蝴蝶效應只能影響一些小**,帶來一些意料之外的不速之客,但是大的史實以任毅現在的能力無力改變。
所以,任毅眼睜睜的看著黃巾軍為自己做嫁衣,是最好的選擇。
畢竟,任毅一旦輕易採取措施,改變了歷史大的軌跡,對於連一州長官都不是的任毅來說,弊大於利,還且很有可能不僅張角會失敗,而且把自己還搭進去,這樣,黃巾軍最後的火種就徹底破滅了。
任毅正無所事事的坐在營帳裡看兵書,一個士兵來報說外面有一個黑衣人求見。
任毅直接讓那個黑衣人進了營帳。
黑衣人進來後,毫不客氣的說道:“義公將軍到是真的悠閒啊。”
任毅道:“你叫我義公將軍,想必是五師祖麾下的愛將,不知君乃何人?”
“任子堅你少給我打馬虎眼!”黑衣人有些不悅道,“我就想問問汝,黃巾義軍勢如破竹,汝為何按兵不動?”
“哼!”任毅冷哼一聲,道,“本將和顏悅色的和你說話,是看在五師祖的面子上。怎麼,你要和我這個義公將軍比劃比劃嗎?”
“任子堅,就怕汝不敢!”黑衣人沉聲道。
“放肆!”任毅怒喝一聲,抽出了軒轅劍,道,“今日本將要好好的教教汝和上官說話的態度。進招吧!”
“俺單通怕汝不成?”那個叫單通的黑衣人也拔出了腰間的短刀。
“任子堅,”單通一股志在必得的語氣,“你怎麼說也是大賢良師任命的義公將軍,俺單通不取你性命,可你要是輸了,說不得單某就要把你綁去大賢良師榻前賠罪。”
任毅沒有說話。任何事從來都是事實勝於雄辯。只要任毅把這個叫單通的漢子打的沒了脾氣,一切就都好解決了。
任毅先手還是最老套的那招,中平刺。
行家一伸手,就知有沒有。
中平刺雖然老套過時,但得看是誰使用。
三歲孩童用樹枝刺出的中平刺,力度比一般的撓癢癢還小數倍;而熱武器子彈剛剛出膛的時候,執行軌跡也是中平刺,並以水平軌道飛行一百到數百米。
可是從來沒有聽說過任何一個人,能躲過熱武器的射擊。
這就是區別。
鐺!軒轅劍和對方的精鐵刀狠狠地磕在了一起。
任毅臉色被憋得通紅,不過抗下這一擊壓力不大,身子只是晃了晃。
對方也只是微微晃了晃身形,就穩定了下來。
任毅道:“看不出,你還有兩下子,想必是五師祖麾下第一將吧?”
黑衣人稍稍愣了愣,摘下了蒙面,露出了微紅的面龐,臉**言又止。
過了一會,單通艱難的憋出來一句話:“任子堅,我們之間勝負未分,再來戰過!”
任毅聞言,不再廢話,一劍撩向單通的頸部。
二人刀來劍往,五十回合不分勝負。
任毅道,“刀劍無趣,我們以拳腳分出勝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