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這樣的種子,只怕也能讓大乾的糧食產量在現有的基礎上翻上好幾翻。
到時候不論是和朝廷合作,充作軍糧,還是直接售賣,都是不小的生意。
當然,都已經上升到雜交水稻的地步了,生意自然是小。
最關鍵的,還是能養活更多的大乾人,最好讓乾人不再因為飢餓而死去。
……
接下來幾天,日子還是一如既往,家中多出來個李隆,也絲毫沒有影響李長空武陵侯府和東宮兩點一線的生活。
李隆對於李長空交給他的差事也很開心,每天天一亮就背起行囊去往西山,月上柳梢頭的時候才回來。
只不過,總有人是不滿於這安穩現狀的,只想搞出些事情來,彰顯自身。
……
盧府。
盧恆看著眼前一位位弟子,眉頭微皺,道:“李隆呢?怎麼沒來?”
“難不成是回鄉了?”
鄉試在即,盧恆每隔半個月,就要與學生們講一次課。
但盧公是什麼身份?堂堂戶部左侍郎!豈能白給你講課?
盧公不說,不代表你可以沒有眼力。
這潤筆費得有吧?
那以盧公的身份,潤筆自然不是尋常人可比,千金怎麼著也是要的吧?
所以,每多來一個學生,盧恆便開心一分。
每少一個學生,其臉色便要差上一分。
“約莫是回鄉了,李隆向來胸無大志,只怕是聆聽不了恩師的教誨。”陸俊達是所有學生中,潤筆費給的最高的。
否則,以盧恆的性子,大抵是不會帶他去懷慶公主所辦詩會的。
可這去了,也不見得是什麼好事兒。
陸俊達不但沒能借助詩會揚名,反而連帶著盧恆一起,將臉面丟了個乾淨。
於是乎,現在盧恆對這個平日裡最“懂事”的學生,很不感冒!
陸俊達也看得出來,所以急忙出言討好。
“這李隆,當真是朽木不可雕也!你們有誰與他相熟,且叫他快些回來!”盧恆有些慍怒,叫這些個學生入乾都城趕考,是他的主意。
現在鄉試還沒開始呢,人回去了,像什麼樣子?
讓旁人知道了,怕不是要抨擊他的。
畢竟,文壇從不缺挑錯的人。
“恩府,李隆他好像...沒有回鄉,而是投了他人門下。”人群中,有個聲音小心翼翼地道。
“他人門下?這是背信棄義,欺師滅祖!這個李隆,我一早就看他不是什麼好東西,沒承想,竟能做出這等事來,當真是枉費了恩府的一番苦心!”陸俊達大聲斥責,生怕眾人聽不到。
盧恆臉色也不大好看,自己的學生轉投他人門下,這對任何一位老師而言,都稱得上是不小的打擊,尤其是在名望上!
“轉投了誰人門下?”盧恆壓著怒氣道。
“據說是武陵侯府世子,李長空門下。有人曾看見,李隆每日清晨都要從李府外出,深夜才堪堪回去。”
此言一出,全場頓時陷入死一般的寂靜。
陸俊達和盧恆同時回憶起了那個幾天前將他們狠狠支配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