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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古往今來

唐利川想不明白,明明還相約至此的兩個人怎會如今逼命相對。便聽真酒作笑,問:“薛公子何必如此?”

薛隱似乎也在掙扎這個問題。畢竟是他先找上真酒並約他在青水塘見面的,雖然別人道真酒可信,但他除了自己卻是誰也不信!

“前輩似乎有事瞞著姓薛的。”薛隱不服氣卻又掩蓋著自己心中的想法回了一句。

“薛公子不相信老朽,自然覺得老朽有所隱瞞。對嗎?”

薛隱向前走了半步,道:“不是!比如說方才的那些人,他們找前輩所為何事?還有那個吞鬼,他為什麼要給前輩五千兩銀票?果然是想封您的口?可是又為什麼想封您的口?您是知道了什麼?我們約好的是兩個月前,可這兩個月間前輩又去了哪裡?調查了哪些事情?您可別說與銀礦之事無關。”

唐利川聽的糊塗,只聽真酒長嘆氣道:“雖然有關,可未必與薛公子有關。薛公子又何必在意呢?”

這一說,薛隱也是啞口。說到底他只是在怕,他怕這個真酒不可靠而已!他不想冒險,不想白白送掉性命!

真酒又道:“薛公子說有朋友為你探路查訪,可這位朋友真的存在嗎?又為何不肯與我說呢?”

“當然有!我不說自然是沒有說的必要!”

真酒嘆氣,說:“既然薛公子都有覺得沒有必要說明的事情又何必強求老朽事事都與薛公子分享呢?”

薛隱聽了本想反駁,可是張口方覺自己實在無辯駁之詞只好怨懟的嚥了口惡氣收劍叫道:“算我唐突!老爺子你還是回正法宮吧!姓薛的可以一人完成此事!”便準備騎馬離去。

真酒回頭問道:“如何完成此事?若他們當真有如此大的本事,僅你一人如何對付?不過又是多了一個冤魂而已。”

薛隱負氣道:“老爺子不必過問!總之這是我必須完成的事!”

“不如拜在我門下,我可教你一路劍法,也好自保。”真酒面帶笑意的說。

薛隱聽了想都未想只冷漠的回拒道:“不必了!老爺子若想找人打發時間我看這位小哥到也不差。也對。老爺子是該想想傳人之事了,免得老來無人送終豈不淒涼!”

“那你就想這樣走了?便不想以最快的速度明白此案的來龍去脈?老朽所知的事情尚需與薛公子好好商議。”真酒覺得這薛隱一番氣話說的著實可愛,又好笑的繼續攔他。

薛隱聽了回頭望去,疑惑道:“可說?”

真酒點頭,“有何不可,只不過是時機問題。我也還想從薛公子那裡問一些別的事情。”

薛隱皺眉,整張臉都顯得不痛快。雖然有月色,可以還不能看清一人的表情。真酒只能靜靜的望著他,片刻後才聽薛隱說:“易老頭一切安好,他說等著今年九月的【雁兒濱】之約!”

真酒聽了哈哈作笑,反叫唐利川與薛隱奇怪,他所笑為何。

當夜,他們沒有離開青水塘。只天快亮時唐利川去將二人的馬匹找了回來。他們二人的馬匹與薛隱的馬一比較就顯得差勁了些。薛隱聽他們都誇自己的馬特殊,臉色便愈不正常,好似因為自己的馬太過扎眼而顯得很不安心似的。

從欒州向南方行可走【長星古道】,繞到正法宮的後方,若一路平安,快馬加鞭,七八日便可到達。只不過他們三人並不急於趕路而且還要防著路上再被人所截,故而他們走的異常小心。又因要與薛隱說些事情,故而走走停停,有時還要耽擱不少的時間。

真酒卻也萬萬沒料到這薛隱所說的比他想象到的還要深更多。

薛隱說起的是六十年前大都【庸王】末期的一批貢銀。當時的大都分十六郡,貢銀是各郡分批上呈。那次的貢銀有官礦所出兩千萬兩,各郡的稅銀是一千萬兩白銀。就在這批白銀上路的第五天便莫名失了蹤跡。其後的十年間,夏邑、花都、雲域均有白銀被盜的案子發生,前後共有六次,且每一筆數目驚人。而後很長一段時間內這些白銀都消失的無影無蹤,就連劫銀的案子也無處事尋查。爾後便是如今的武王起兵一掃各國的前五年,又發生了一次白銀打劫案。這一次卻是更為廣範,前後共持續了一年,諸國大量銀庫裡的真金白銀紛紛被人調包。仍然無法查明是何人或者是哪個門派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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