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樣順利又簡單的結果,魏如雨有些不敢置信,紅衣卻半點兒意外也無,似乎早就清楚會是這樣的結果。“既然如此,將地牢的鑰匙給我,你們自去便是。”
管事看了一眼魏如雨,又看了一眼紅衣,欲言又止,但是想到對方在城主大人心中的地位,到底是什麼也沒說,乖乖將鑰匙交了出來。
魏如雨有些驚奇的看著這一幕。
“紅衣姐姐,你跟城主大人很熟悉嗎?”
“一般。”紅衣語氣淡淡,還帶著點兒嫌惡。
瞧見紅衣提到城主的反應,魏如雨只得將自己的好奇和困惑又吞了回去。紅衣姐姐和城主大人的關係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呀。
聽到紅衣這樣說,一旁的管家一臉的欲言又止,但在紅衣涼涼一瞥中,到底還是將自己的話又吞了回去。
城主大人的事,不是他一個小小管家能夠插手的。而且城主大人與夫人之間的那場婚事,與其說是婚事,不若說更像是幾方勢力的一個交換,別說夫人不願提及,就是城主大人,也極少提及此事。
這曙光城裡,也沒有幾人願意提及此事。
懵懵懂懂的魏如雨,跟著紅衣一路走到城主府的地牢外時,葉君澤難得沒有埋頭在他的陣法研究之中,而是若有所思的在發呆。
最近被拘在這裡無聊的厲害的小猴子,因為被葉君澤警告了絕不可進入地牢小房間之中,甚至不許它碰圍起那些小房間的圍欄,只能在外面的走道上活動,這會兒正無聊的在走道地上打滾兒。
一開始的時候,瞧見好好的一隻猴子,硬生生退化成了在地上打滾兒的貓樣,葉君澤是頗有幾分覺得不忍直視的,辣眼睛!
但是他也知道這小猴子和自己不一樣,作為一隻尚未啟用血脈的低階靈獸,而且還是一隻幼年期的靈獸,它平日裡最大的樂趣也不過是吃吃睡睡玩玩。
偏生現在吃和玩這兩樣都被摳掉了,只剩下了孤零零一個睡字兒,可不得逼瘋一隻猴兒?
所以慢慢的,葉君澤也就習慣了,甚至是無師自通了“視而不見”的絕技,只要小猴子不去那些危險的地方,他便懶得多管。
這會兒他正沉浸在對自己最近幾天的研究的狐疑中。
因為對地面上環境的瞭解太少,葉君澤甚至無法完整的繪製出一片能夠組成一個完整陣法的地圖,他最終只能暫時捨棄對地面部分的研究,轉而專心致志研究這個地牢。
作為能夠關押合體期甚至是說不得更為厲害的修士的地牢,甚至是還能讓這些每一個單獨拿出去,在他們活著的那個時代的修真界都是站在最頂尖的地方的大能,非常“乖巧”的以各種姿勢老老實實死在一個個小隔間裡,這個地方當然不可能像表面上看起來的那麼無害。
甚至,即便這裡處處危機時時有險,葉君澤都不會覺得奇怪。
可偏偏,葉君澤和小猴子在這裡待了不短的時間了,這個地牢並未對他們做出任何的攻擊行為,也並未啟動陣法,將他和小猴子送進那些小隔間裡。
甚至,葉君澤懷疑以往的那些人也並非是被陣法送進去的,而是自己自動走進小隔間裡的。
可是,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