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住了,我不讓你出來,你要是膽敢自己出來,我就叫鬼把你吃了,我可隨時會來檢視的,在二柱子千變萬化的表情中天成跳出了乾坤袋。
天成剛剛出來,就聽到屋外紫函幼嫩的聲音:“哥,你在屋裡嗎,外面有一個客人來找你。”
天成急忙推門走了出來,撫摸了一下紫函的頭頂笑道:“是誰來找我呀。”
紫函歪著小腦瓜,眼睛忽閃忽閃的眨了幾下,搖頭說:“我也不認識,他只說他是你的朋友,來找你有很重要的事情。”
天成拉著紫函的小手來到了客廳,進門就看到劉俊坐在那裡,劉俊看到天成急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下意識的瞧了一眼紫涵,天成知道劉俊是為了他身上地魂之事而來,看來此事劉俊應該是查出了一些蛛絲馬跡。
暗想,前些日所經歷的那些事離奇,到把他這事給忘記了……
天成連忙打發紫函出去,紫函臨出屋時朝著劉俊微微一笑,隨即輕輕的帶上了客廳的門。
待紫函出了門,天成也不客套,衝著劉俊道:“將軍可是為你那地魂之事而來。”
劉俊拱手道:“恩公,在下正是為此事而來。”
天成也不搭話,上前伸手搭上了劉俊的脈,過了片刻,臉色一緩看著劉俊說道:“恭喜將軍,將軍身體已無大礙。”
劉俊臉露喜色,再次彎腰深深一躬,多謝恩公相救。
天成眉間一舒,“既然你我是朋友,那些凡夫俗子的禮節今後就免了吧。今後你我兄弟相稱就是。”
劉俊也沒客套,哈哈一笑道:“恩公仗義,如日後有用的到在下的時候,定當全力以赴。”
隨即劉俊臉色一沉道:“恩公讓我留心的魂魄之事我這些日子倒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天成聽劉俊這麼一說,舒展的眉頭一皺,神色變得凝重起來,伸手一指椅子。
“來哥哥做下說話。”
二人坐下後,劉俊身軀一繃,兩手下意識的握成了拳頭道:“自從您上次問我可得罪了什麼人,而後又讓我留心一下身邊的人,我便留個心眼,暗中開始留意,這幾日我發現一個人有些可疑。”
天成眼神緊盯著劉俊:“可是你關中的人?”
“正是,此人乃娘子關另一個副關主秦勇的弟弟秦淼,是巡查隊的一個小隊長。”
當劉俊提到秦勇二字之時,天成心頭一震,猛然想起當初他和小虎還有五靈子兄妹殺那些假道士的時,那個假扮賣玉的商販可是提到一個叫秦勇的人,急忙問道:“哥哥是怎麼發現此人有可疑之處的。”
哎!此事說來話長,劉俊一聲嘆息:“這個秦淼平日裡就與我不和,仗著他哥哥和關主張維的關係,對我這個位置早就鳩佔鵲巢已久,不管啥時候見到我,言語間總是夾槍帶棒,冷嘲熱諷,欺我無靠山。”
“在因去年這個畜生又看我妻妹美貌,有意想納為小妾,被我拒絕,這個狗東西更是對我恨之入骨。”
當劉俊一提到這個秦淼,恨的是牙關緊咬,眼神裡透著不甘的憤怒和無奈。
天成站起身,為劉俊倒了一杯茶,劉俊雙手接過。
“可不知為何,這些日子這秦淼不知為何突然對我開始近乎起來,前天關主張維老父親過七十大壽,酒後更是刻意的與我結伴而歸,一路上更是對我極盡奉承恭維,趁著酒勁說什麼劉將軍年少有為,秦某早就有多多親近的酒話,言外還有義結金蘭之意。”劉俊說道。
天成急於想借著秦淼此人知道秦勇的一些情況,看劉俊嘟嘟囔囔的就不入正題,心中頗有些著急,但面上倒也沒流露出來,只能耐著性子聽著。
好在這時候劉俊又接著說道,說來此事也是該著,那日我也是多喝了幾杯,看著秦淼勾著我肩膀氣就不打一處來,直接甩開了他的胳膊,冷哼一聲道:
“我乃一介莽夫,無根無靠,不比秦大人您,要風得風 ,要雨得雨,說不準那天您發達了,到那時要是別人知道了秦大人還有我這麼一個不成器的兄弟,豈不是給您丟臉…….”
他奶奶的,當時那個狗日的看我沒給他好臉色,當場就和我翻了臉,指著我就是一頓破口大罵:“呸,給臉不要臉的狗東西,別以為仗著你家裡有幾個臭錢,就可以在老子面前裝起硬來,靠,也不知道你家積了啥德,竟然讓你逃過了幾日的那一道災,媽的你給我等著,就算你躲過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老子早晚會弄……”
太奶奶的,我一開始還納悶呢,這個姓秦的畜生咋突然之間對我套起近乎來,要不是這狗東西那天喝多了,我還一直矇在鼓裡,原來是他對我下的暗手,這幾日虛情假意的對我巧言令色,百般奉承其實就是來想套我話的。
我日他先人的狗雜種,當時他也是惱羞成怒,酒後失態吐了真言,那畜生也知道自己酒後說漏了嘴,索性就破罐子破摔,臨走之時又放了一句狠話,指著我的臉罵道:“你給我等著,早晚我會把你踩在腳下讓你求生不得 ,求死不能,除非你把你小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