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夫人把一個行動式智腦丟在陳局長的面前,那股被她壓抑了幾個小時的怒火終於再也壓制不住。
陳局長一臉懵逼地撿起那臺智腦,僅僅只是掃了一眼,整個人就如遭雷擊,面色劇變。
“夫人,你聽我解釋。”
“解釋你.媽……”
陳夫人剛剛還端莊賢淑的坐在椅子上,下一刻就直接飛了起來,一腳踹在陳局長的肚子上,將他踹的飛出十幾米。
陳夫人的彪悍,真是聞名不如見面,直接就口吐芬芳,直接就飛起踹人。
壓制了幾個小時的怒火,終於再也壓制不住。
怒不可揭的陳夫人,直接上演家庭式全武行。
陳夫人性格彪悍,直來直去,但修為也是真的高啊。
雖然不是上人,但戰鬥力也是槓槓滴,陳局長莫說不是陳夫人的對手,他就是比陳夫人強,在老婆面前也絲毫不敢還手啊。
於是,陳家莊園裡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家庭式內部糾紛。
隔著幾百米都能聽見陳局長的慘叫聲,那叫一個慘無人道,那叫一個觸目心驚……陳家族人沒有一個敢上前去勸架,全部都躲的遠遠地。
當然,並不是徹底離去,只是躲的遠遠地聽牆根。
那麼淒厲的叫聲,隔著再遠也能聽見啊。
一個小時後,陳局長步履蹣跚,踉踉蹌蹌地從家裡走出來。
他從院子角落裡摸出一根大鐵棍,徑直就往陳尚斌的主宅處走去。
“那個孽子呢?陳尚斌那個孽子呢?給我滾出來……!滾出來……”
還沒有進門,陳局長撕心裂肺的怒吼聲就已經響起。
院子裡的下人們一個個嚇得面色發白,戰戰兢兢地站在原地,眼睛裡滿是驚恐。
“孽子呢?那個孽子死哪去了?”
陳局長在院子裡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陳尚斌的蹤影。
“三爺,陳……陳少……前……前天……就出去……一直沒有……回來。”
陳尚斌的起居侍女,結結巴巴,哭喪著臉,硬著頭皮說道。
“好啊!天天出去鬼混。你行啊,你可真行,這回我不打斷你的腿,我他.媽就跟你姓。”
陳局長拎著一根大鐵棍,站在陳尚斌的屋子門口,身上青一塊,紫一塊。臉上浮腫,上面全是巴掌印兒。表情扭曲而猙獰,那模樣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去!全都給我出去,把那個孽子給我抓回來,一個小時後我如果沒有見到他,我把你們的腿也打折了。”
陳局長大聲怒吼。
……
陳尚斌開著車瘋狂地在高速上賓士,開足最大馬力往家裡趕。
他身上冒著虛汗,臉色蒼白如紙。
嘴裡一直唸叨著:希望還來得及,希望還來得及……
他的那臺智腦,已經被他洩憤式的粉碎了。
他此刻只有一個念頭,立刻回到家,趕緊回到家,像母親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