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是含著金湯勺出生富家子弟,平時高高在上,何時被人這麼無情的懟過?
一些承受能力低的小孩當場就被安念給懟哭了。
沒哭的也已經眼含淚光,怒瞪著安念。
“你算哪根蔥,有什麼資格罵我們?”
“她一定是顧廷風家的保姆。”
“哼!一個保姆也敢這麼囂張。”
“你知道我深哥是什麼人嗎?他可是顧家的人,是顧廷風的堂哥,顧廷風見了我深哥都得客客氣氣的。信不信我深哥把你趕出京都?”有人指向生日男孩。
男孩叫顧深,是顧墨擎大哥的獨生子。
他傲氣的斜睨著安念,“喂……”
“喂什麼喂?你爸媽沒有教過你們,見了長輩要叫人嗎?”
安念比他還要傲氣,斜睨向顧深的眼眸霸氣外露。
她用上了壓戲的手段,氣場強到讓顧深有一種想要下跪求饒的衝動。
雖然對一個五歲的小孩用手段顯得有些卑鄙,但只要欺負了寶寶的人,不管是多大對安念而言都是敵人。
對待敵人,再卑鄙的手段都不為過。
“你算什麼長輩?”顧深憋屈,再也維持不住臉上的優雅。
安念笑了,“乖!叫嬸嬸。”
“嬸……嬸嬸?”顧深舌頭打結,不敢置信的瞪著安念和顧廷風,傲氣頓消。
“唉。”安念應著。
顧深:“……”
“你是顧廷風的媽咪?”
“對啊對啊!就是我的媽咪。”寶寶驕傲的小臉得意洋洋的笑著,在安唸的臉上吧唧了一口,霸道的宣誓著主權。
媽咪終於肯認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