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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四章 暗探告密

幾個人說話間,營帳的簾子突然被掀開,居然是李勇帶著幾個和他當日一同前來的官員走了進來。

一進來,李勇就看向幾人的眼神十分不善,尤其是看向江北北的,更是充滿敵意。

而拓拔溪,看向李勇的眼神也好不了多少,拓拔溪那般獨立專行的一個人,偏偏這些日子李勇屢屢在拓拔溪的面前指手畫腳,已經讓拓拔溪對他十分厭煩了。

可是李勇卻好像是在故意和拓拔溪作對一樣,二人現在是相看兩厭,卻處處互相挑釁。

“怎麼,李大人,你今日來,又是有何賜教啊?”拓拔溪聲音裡並不客氣,看向李勇的眼神帶著銳利之感。

可現在李勇身上好歹揹著大王御賜的聖令,就算是那雞毛當令箭也罷,這個時候,終究拓拔溪不敢輕易動他,只能看著他在眼前蹦躂。

那李勇聽見拓拔溪的話,也不強裝,直接到拓拔溪面前,“王子,你可別怪我沒提醒你,現在一月之期已經過了十日有餘,所剩時間不多,我軍現在沒有絲毫長進。”

李勇的繼續施壓,讓拓拔溪的臉色瞬間就難看了起來,一把捏碎手裡的杯子,殘渣割傷了他的手指也當沒有感覺到一般,看向拓拔溪的眼神裡面充滿不善,“不勞你操心。”

李勇到底也不是被嚇大的,自從來了軍營,發現自己和拓拔溪是處處不對頭,而且拓拔溪也從來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過。

李勇不在意的一笑,然後接著把眼神投向江北北,往前一步,站在江北北的面前,然後直接看著江北北,沒帶一點好的語氣,“蓓夫人?呵呵,既然是個妾,那就是用來暖床的,希望你別生出些什麼別的心思,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說完,他竟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拓拔溪的方向。

不過,李勇到底沒有吧有些話明說出來,拓拔溪也懶得猜這話,全程連一個眼神都懶得再給李勇。

面對李勇的責怪,江北北倒是沒有拓拔溪那樣可以對李勇無視的資本,只能裝出一副膽小怕事的模樣,接受著李勇對她的責怪。

“夠了,李勇,滾出我的營帳,現在我沒有在議事,也沒有召集將士,我也不想看見你。”拓拔溪本來就因為戚瑤的事情心情不太好,偏偏李勇還一直在他眼前蹦躂,拓拔溪這會兒已經完全不想再搭理李勇了。

而李勇,也是個能屈能伸的人物,現在被拓拔溪這麼羞辱,倒也沒有惱羞成怒。

而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拓拔溪,接著說道,“若是沒有在議事,赫魯將軍在這裡我不意外,那蓓夫人又怎麼在您的營帳裡呢,難不成?”

“滾!”

李勇的話沒說完,拓拔溪直接吼了一聲,同時,直接把酒壺拿了起來,裡面的酒準確無誤的潑在了李勇到臉上。

冷不防的被潑了一臉,縱使李勇是一隻狐狸,這個時候也無法再維持自己的體面了。

用手把臉上還在滴著的酒液擦掉,不善的看了一眼拓拔溪,然後對自己的人說道,“走。”

接著,便帶著自己的人走了出去,一路上,由於他滿身的狼狽,不少計程車兵還有將軍都向他投去了異樣的眼神。

這讓李勇不禁更加的氣惱,都是因為拓拔溪,他才會受到如此的侮辱。

自從拓拔溪來到邊關以後,受到拓拔溪的侮辱也不是一次兩次了,而現在,李勇內心的仇恨日益增加,雖說沒有到與拓拔溪不死不休的地步,可也沒有什麼緩和的地步了。

這下李勇一路氣沖沖的回到他的營帳後,一個人突然進到了他的營帳之內。這個人不是別人,是李勇這幾日在邊關收買的暗線,負責幫他打聽一些事情。

雖然說,李勇是大王派來的,監察邊關事宜的,可是,自從他來到邊關之後,拓拔溪從來沒有一刻放心過他,對他百般提防,甚至到了現在,他還對現在邊關的事情一無所知。

每每想到這裡,李勇就一陣氣憤。

現在看見面前的這個人,李勇斜著眼睛看了幾眼營帳外面,應該是看他有沒有被人跟蹤。

瞧見李勇的動作,那個人連忙說道,“大人放心,我做的十分謹慎小心,沒有人注意到。”

觀察了幾眼,確定了周圍沒有閒雜人等,再加上眼前到人這麼說,李勇這才放心,問道,“快說說,最近有沒有什麼風吹草動,還有,我讓你監視的那個妖女,有什麼問題沒有?”

那個妖女,指的當然就是江北北了,整個軍營裡就她一個女人。李勇一直對江北北就不是很放心,總覺得她身上有什麼蹊蹺。

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突然來投誠本身就是一件值得懷疑的事情,何況,江北北還是江老將軍的女兒,這個身份,也是足夠讓人忌憚了。

那個士兵聽李勇這麼問,有些氣憤的說道,“大人,那個女人是間諜,屬下曾經親眼見過,有一次他的營帳內一個刺客潛入,應該是敵軍的人。而且,那日她故意放跑了那個刺客,不僅如此,那個刺客還告訴了她這一仗我們必輸。”

聽到這裡,李勇有些坐不住了,直接站了起來,追問道,“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這麼說?”

雖然李勇和拓拔溪不對付,可好歹是他們國家的人,這種事關戰局的事情,他還是在乎的。

“因為對方押運了一匹武器,據說是神兵利器,我們對上必輸無疑。把刺客放跑之後,那個女的就去找了王子,可她也不知道如何,居然把王子迷的團團轉,這個訊息到現在也沒有出來。”

“大人,您一定要阻止他們,如果繼續這樣下去,追那我們的人損失必將慘重吶。”那個士兵臉色難看的說完。

那這會兒,李勇聽完這些事情,是已經十分的驚訝了。

他早看出來,那個妖女和拓拔溪之間不清不楚,卻沒有想到拓拔溪這麼糊塗,居然縱容那個妖女。

不過,這樣也好,讓那個妖女把拓拔溪拉下馬,必要的時候,他也可以推波助瀾,那這樣的話,這場無謂的戰事,也不需要繼續下去了,等到回城後,拓拔溪這個王子,怕是也做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