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最後一員大將馬曉婭的加入,程清歌招募來的臨時參賽小組終於組隊成功了。排練的時候,程清歌看著他們在臺上精彩的表演,再想想這成員組成,雙校草加校花的配置,自己都不得不佩服起自己來。能把這麼三個人能湊在一起,還真是厲害了呢。
臨近比賽,吳家昊請來校團委的老師來驗收,幾位老師看了表演都讚不絕口,程清歌的心裡也是多了些把握。
比賽最終在市中心的禮堂舉辦,據說現場還會有市級領導蒞臨,並且負責頒獎的環節。
程清歌他們一行人乘著學校專門派出的大巴車,早早地就到了比賽場地。
當天下午要進行一次簡單的彩排,晚上就是正式的比賽演出。
彩排的時候,程清歌又忙前忙後地確定音響、道具、麥克風以及舞臺的位置等等的細節。都忙完了,大家簡單在臺上走個過場的時候,程清歌在臺下看著,突然莫名有些緊張。
一下午準備和等候的間歇,程清歌也聽了不少關於比賽的議論。據說各個高校都派出了頂級的選手參賽,競爭會非常的激烈。
這次出征可是拿著學校必須拿獎的詔令來的,可是誰都知道比賽這件事永遠都沒有必然的結果。比賽的樂趣也就在於結果的未知性。程清歌突然覺得壓力山大。
不過再看看晚上即將上臺的三大位,卻一個個貌似都是氣定神閒。馬曉婭一臉高傲地坐在一旁,時不時看看要演奏的譜子,師寧在角落裡揹著吉他撥弄著琴絃,吳家昊更是胸有成竹地坐在那看著其他人彩排。更別提師寧樂隊的幾大位,一路上都是吃喝玩樂,這會還有人在打著遊戲。彷彿晚上要在眾人面前表演的不是他們一樣。
一下午的時間過得飛快,一轉眼就已經到了晚飯時間,大家統一定了盒飯,程清歌領了自己的一份,卻遲遲沒有開始動筷子吃。
吳家昊見程清歌在那發呆,端著飯盒坐過來問:“怎麼了?看起來你好像有些緊張。”
程清歌坦誠地點點頭:“比賽嗎,肯定會緊張啊?這麼多人,又有很多重要的領導,咱們還肩負著拿獎的任務。難道你就不緊張?”
吳家昊聽了卻笑了笑說:“有什麼可緊張的,越是緊張,越影響發揮不是?你管他什麼領導什麼比賽對手,要知道比賽之前你聽到的一些話很有可能就是對手故意給你製造的恐慌。你緊張了,他們的勝算就多了。所以,上臺的時候,不要管臺下的人都是誰。他們在看的是你。你只需要把他們當成臺下的人形牌就好了。”
“人形牌?”程清歌倒是第一次聽人說要把臺下觀眾當做人形牌的說法,忍不住笑了笑。“好吧,我從小就害怕當著眾人的面表演什麼的,不由自主地就會緊張。長這麼大了,還是沒有任何改觀。所以,我還是選擇做幕後吧,幕後適合我。”
這邊程清歌和吳家昊兩個人聊了一會天,一會就已經笑容滿面,卻沒發現,不遠處有個人,一直在盯著他們兩個。終於,師寧忍不住從包裡翻了翻東西,然後朝著聊天的兩個人走過來。
他直接把一小盒巧克力塞到程清歌的手裡,打斷了程清歌和吳家昊的聊天:“吶,給你準備的。”
程清歌看清楚了塞過來的巧克力,然後抬頭看著師寧一臉不解:“給我這個幹嗎?”
師寧站在她身後說:“提神、醒腦、緩解緊張。比賽前大家不是都會吃這個的嗎?”
程清歌聽了卻還是抱著巧克力的盒子,楞在那裡。
師寧卻一把拿過盒子開啟,拆出來一塊巧克力,剝掉了金色的錫紙,伸到程清歌的嘴邊說:“我看你沒胃口吃飯,所以才讓你吃點甜的緩解一下心情啊。愣著幹嘛,還不快吃。”
一時間程清歌有點反應不過來,她腦子裡飛快地捋了捋眼前的狀況——她此時此刻正坐在吳家昊的旁邊,身後卻站著師寧,然後在自己和吳家昊聊天的時候,師寧突然衝出來給自己投餵巧克力。這場面是真的尷尬啊。
程清歌真怕比賽還沒開始這兩個人又較上勁。
想到這,她趕忙接過師寧遞過來的巧克力一口塞進嘴裡:“好了好了,我吃了。”
她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吳家昊,果然一臉不屑,卻沒說什麼。
師寧見程清歌吃了自己遞過去的巧克力,貌似非常滿意地點點頭。
沒想到這時候,旁邊有傳來一個溫柔可親的聲音:“家昊,要不要喝瓶水?”
程清歌又一抬頭,坐在一旁的馬曉婭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了吳家昊的身後,親暱地遞過來一瓶水。
吳家昊轉頭,客氣地笑了笑,接過了礦泉水卻沒開啟喝。
馬曉婭就勢就坐在了吳家昊的旁邊,又遞過來一盒潤喉糖問:“家昊,你要不要來點潤喉糖?剛剛彩排的時候,我聽你嗓子有些啞啊,一會晚上可不要影響發揮。這個糖是我拖朋友從日本帶過來的,特別的好用,也很好吃。你要不要吃一個試試。”
說著馬曉婭也拆了一顆糖塞到吳家昊的嘴邊。
站在一旁的師寧說了句:“哎呦喂,吳大詩人真有福氣,還能吃上日本來的潤喉糖。哪像我們,只有金嗓子喉寶可以吃。”邊說著,師寧居然也挨著程清歌坐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