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了，距離我誕生不久，我做了一夢，夢中也有一個從前天君，他告訴我，世間只有兩個人，一個是他，一個是我，舍此之外，都是我幻想出來的，我只要一思考，世界馬上就會出現與之相對應的事物，而我永遠都突破不了這個世界，這個幻想的世界，確切地說是突破不了自我。

”借鑑天君喃喃自語。

“呵呵。

”聞言，無起搖搖頭，“世界無極限，想象無極限，如果說世界有一個本質，那就是想象，想象就是世界的本質，還有一個，無極限也算是一個本質，二者合而為一，就是想象無極限，我道至高法則如何？乃是我剛剛突然靈感爆棚想到的。

”小玉似乎沒有聽到無起這番言論，依舊自顧自表述，“一環套一環，環環相扣，有序終將走向無序，最後所有實驗室之間再無內外之別，門戶全部開放，融為一個整體，其大也無外，其小也無內，如是而已。

”借鑑天君又道：“在我是想象中，無所謂世界不世界，我的腦海裡有一塊廢料，叫作物質廢料，無限複製，複製，再複製，組合，組合，再組合，沒有規律，不用規律，堆砌就好，最後形成了種種，種種就是世界，種種組成了世界，世界不應該是這樣，世界就是這樣，後來者以為這樣，無規律當成有規律，以胡拼瞎湊為藍本，以隨機排列為藍圖。

”……“他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我會有一種似是而非的感覺。

”一邊古川小聲低語。

“推演，他們在推演天機，推演世界的本質，以某一點為基，無限拓展，沒有方向，隨波逐流，隨遇而安。

”鈞天聽出了一些門道，他察覺到三人的有些言論與無起的隨機不可測法則有關，也與自己的混亂法則有關。

當然，這種關聯很有限，需要特意往上面去靠，甚至有些時候還要牽強附會。

古川點點頭，他也開始聽出來一些門道，察覺到其中也有他中心法則的影子。

而且，細查之下，不單單有他們所領悟的法則，還有一些其他法則，只不過這些法則都糾纏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張網。

恍然間，二人感受到，在三人之間真的存在這樣一張網，三人一人一個線頭。

他們在編制，在延伸，在拉扯，在創造。

創造的是一張更大的網，一張扭曲的網，一張畸形的網，一張萬物互聯的網。

噗！突然，古川口吐精血，精神萎靡，身形變得有些踉蹌，不斷倒退，一口氣退了十萬裡。

鈞天沒有受傷，但他也在倒退，而且還循著一種複雜的軌跡倒退。

其實，他是避開那張網，方才古川沒有注意，被那張網編了進去，突破之後才受的傷。

也正因為他突破了那張網，同時也突破了自己數十萬年來卡在這裡的境界。

沒錯，他突破了，成功破

入了天境六變。

唰！鈞天來到近前，開始為古川護法，同時他又帶著對方倒退了五億多里。

這裡還沒有被網際網路覆蓋，一切都還是安全的。

接下來，古川開始進行突破，而鈞天一邊為對方護法，一邊傾聽三人論道。

此刻，他對於三人論道已經有所取捨，並不是什麼都聽，而是隻聽取對自己有用的部分，大部分都是出自小玉之口。

不過，此時的小玉已經補在是小玉了，她的氣質在變，形態在變，口中的道也在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