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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酒吧保安

死者叫劉禹琦,今年二十八歲,未婚,曾經在平鶴市酒吧街的“萊茵河酒吧”做保安。

說白了,就是看場子的,是一個打手。如果酒吧裡有人鬧事,會出現一群“保安”,以暴制暴。

這是這起案件目前唯一的線索,我們就連劉禹琦是怎麼死的,什麼時候死的,案發現場在哪全都不知道。

重案組空降到此,微服私訪,暗中查案,就連當地警方也不知道我們來了。最重要的是,省公安廳下達檔案,要求平鶴市所有部門都要全力配合重案組查案,而且任何人不能以任何名義越過重案組私下查案。

特別是我們今天在高鐵站門口看見的那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更讓我覺得,這起案件,並沒有我們表面瞭解的那麼簡單。

現在是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了,我們在高鐵上的餐車上解決了午餐問題,而且我們今天天黑之前要去市公安局進行案件內容的交接,所以留給我們私下調查的時間,只有一下午。

酒吧街,顧名思義,就是整條街都是酒吧。

我們很容易就能透過牌匾找到了萊茵河酒吧。

推門走進,前臺的工作人員正在睡覺,酒吧裡一個人也沒有,畢竟基本沒有人會在這個時間來酒吧。

“你好。”我扣著手,拳頭輕輕敲了敲前臺的桌子。

裡面的工作人員慢慢抬起頭,眯著眼睛,朦朧地看著我們:“幾位喝點什麼?”

工作人員是一個男人,看上去和死者的年紀相仿,也許會認識死者。

“劉禹琦你認識嗎?”我認真地問道。

工作人員很明顯是沒睡醒,他怔怔地看著我,思索了好一會才點點頭,打著哈欠回答了一聲:“認識啊。”

“他是你們酒吧的員工嗎?”我追問了一句。

“他以前是,現在不是了。”工作人員淡淡說了一句。

“他以前在這裡是做什麼工作的?什麼時候走的?去了哪裡?”我問出了一連串的問題。

工作人員雖然還沒有睡醒,但他還是努力睜大了眼睛,有些不耐煩地反問了我們一句:“你們是誰啊?”

我淡淡一笑,出示了一下警察證件:“警察,回答我的問題。”

工作人員一愣,揉了揉眼睛,摳了摳眼屎,緩緩開口說道:“他以前是這裡的保安,我們關係還不錯。他走了大約有兩、三年了,具體去了哪我也不知道,不過就他那個熊樣,還能幹啥,換個地方繼續看場子唄!”

“你們還有聯絡嗎?知道他現在的工作單位嗎?”我定了定神,又問了一句。

“我們沒什麼聯絡,只是又一次聽他說起過。他說自己現在的工資是我們的好幾倍,而且還有紅包拿。當時我還和他說,有這麼好工作怎麼不給我介紹一下,他有些嫌棄地說這種活我幹不了。當時我還納悶,有什麼活是他能幹我不能幹的?他告訴我說,想幹他的活,需要心狠。”他對我們說著。

這一番話,讓我皺緊了眉頭,劉禹琦是一個打手,沒什麼文化,也沒什麼本事。

那麼什麼工作是能拿著酒吧保安幾倍的工資,還有紅包,而且要心狠呢?

目前我能想到的工作,就都是犯法的,比如替人討債。

“你覺得他是做什麼工作的?”我沉思片刻,繼續問道。

工作人員搖了搖頭,幽幽開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估計還是一個打手,應該看的是比較大的場子吧,所以工資比較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