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扇大門吱吱呀呀地響了起來,蕭默快速閃到了門跟前,不管是誰,先拿下再說。
來人不經事,一把就撂倒,一股濃烈的酒氣直衝鼻翼。
得,不用瞅都知道是誰了,那會子還在保安室裡睡得死沉死沉的老鄭頭,酒喝得不少,還算敬業,巡邏來了。
老鄭頭倒在地上,掙扎了半天才起來,見到蕭默也花費了半天才將舌頭給捋直了。
“在,在樓下聽到動靜,以,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兩位警官在辦案。”
雲海:“動靜?我們兩個只是平時的說話聲音,動靜很大嗎?”
老鄭頭又道:“哦,有,有可能是我聽差了,那隻貓頭鷹的聲音每天晚上都吵得很。”
雲海玩味地看著老鄭頭:“我口有點渴,能跟您討杯水喝嗎?”
老鄭頭忙不迭道:“當,當然,跟我來。我,我這有鐵觀音,泡一泡給兩位警官喝。”
老鄭頭這酒喝得不少,在前頭晃晃悠悠地走著。
門衛室,雲海卻不著急喝水,只讓老鄭頭坐下來,他有話要問。
老鄭頭舌頭還打著結:“警,警官,你,你問就是。”
“你是說,剛才你在樓下就聽到我們在樓上說話的聲音。”
老鄭頭的眼神明顯躲閃:“沒,沒,是我酒喝多了聽差了。”
雲海:“老鄭,別跟我裝瘋賣傻,我問你,案發那天晚上,你有沒有聽到階梯教室裡的動靜?”
老鄭頭仍舊顧左右而言他:“警,警官,沒,真沒。都是我貪杯,酒意上來就迷迷糊糊的,哪裡聽得見什麼動靜?”
雲海拿了桌上那一個二鍋頭瓶子,裡頭空空如也。
“看來,今天晚上你也喝得不少,倒是沒見你有多迷糊,還能聽得見我們說話的聲音。”
老鄭頭說話間酒氣仍舊濃郁:“警,警官,你,你說的啥,我搞不明白。”
雲海轉向蕭默:“看來他這是醉得不輕啊,有什麼辦法將他給弄清醒一點。”
蕭默不說話,拿起桌上的涼開水往老鄭頭的腦門上一澆,大冬天的,這一杯涼開水澆得老鄭頭一個激靈。
蕭默:“老鄭,不知道這冷開水能治你的大舌頭不,實在不行,我只有去接一盆涼水來給你澆個透心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