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乖乖聽話了一段時間。
但是,她最近有點不聽話,開始躲著我。
電話也打不通,我去她家樓下堵她。
她明確告訴我,讓我隨便,她不奉陪了。
我再一次求她原諒我,給我一次機會,她要什麼我都給。
她冷冷一笑,說她要的,我給不起。
她說得對,我有啥,我能給啥?
我是搞偵探的,我很快查出來她又找了一個小白臉。
這個女人應該是動了真情了,一心想和那個小白臉長廂斯手,我能遂了她的願嗎,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
我拍了一些她和那個小白臉的一些影片和照片,我再一次找到了朱大海。
在黃菲菲身上撈不到錢了,我還可以從朱大海身上撈一些回來。
朱大海確實是一個狠人,他看到這些影片和照片的時候,一張臉半點表情也沒有。
我自作聰明,以為將人玩弄於股掌之間。
卻沒有想到,強中自有強中手。我幹了一些啥,朱大海一清二楚。
朱大海並沒有如我預期地那樣給我錢,反而找人將我給打了一頓。
這一頓打打得夠狠,我躺在床上一個星期沒能下得了床。
捱打的那一天,朱大海放了狠話,讓我將吞進去的錢財悉數還給他,不然,能不能見到明天的太陽就得看他的心情。
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就是我真實的寫照。
我是一個慫蛋,我只得照做。
但我並不後悔,在這一場遊戲當中,我還並不算輸,至少他朱大海的女人被我免費玩了那麼久。
我這躺在床上傷還沒有好,就聽說黃菲菲出了事。
我在想,這不是他朱大海乾的事情,我鄭字倒著來寫。
………………
在警局見到鄭輝的時候,確實如他所說,身上掛著彩,臉上的淤青也還沒有散,一隻胳膊還用繃帶掛在脖子上。
兩隻眼睛本來就小,這腫脹得基本看不到眼球在哪裡。
看得出來,這頓打捱得確實不輕。
蕭默問:“這頓打捱得值得嗎?”
這個男人哈哈一笑:“我認為是值得的,俗話說得好,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為女人挨點打算不得什麼。”
“黃菲菲出事的那天,你在哪裡?”
“不是吧,警官,你在懷疑我?就你這點智商,還不如我這一個私家偵探呢。”
“少廢話,問你什麼你就答什麼?”
“警官,我受這麼重的傷,還能去哪裡,在家躺著養傷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