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舒小曼,程軒的情緒更激動一些。
“蕭警官,其實昨天我們已經講得很清楚了。阿姨的事對於小曼打擊已經很大了,你們為什麼還要再來揭他的傷疤。”
雲海的聲音很冷也很威嚴。
“程軒,你越是激動越是會將自己暴露在別人的面前,我要是你就應該假裝很淡定,就算警方將你祖宗十八代都扒出來說一說,你也應該從容淡定,這樣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警官是什麼意思?”
“其實,剛才我和蕭警官已經給你時間了,可惜你還是沒有把握住。”
“我不明白。”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在學校應該學的是計算機專業。”
“我學什麼專業跟你們要問話的內容有什麼關聯。”
“當然,如果你夠優秀的話,在當天晚上案發時間段,你可以讓酒店樓層與電梯間的監控黑屏。”
程軒冷冷一笑:“警官,你越說越離譜了。”
“好吧,我們就先從你為什麼要在週六和舒小曼約會,而不是選擇週五說起。”
“這很正常啊,週末約會又沒有說一定要在週五。週六不是更好一些嗎?”
“好吧,說一說你選擇週五的理由。”
“這需要理由嗎?因為週五那天,我爸說有事讓我回家一趟,而小曼也要陪阿姨。”
“程軒,此時你雙手緊緊攥著拳頭,眼睛一直朝著左上方看著,屋內冷氣開得很足,而此時的你快速地眨著眼睛,額頭上冒了細細密密的汗珠。這一系列表現都說明你在撒謊。”
二樓欄杆處,舒小曼靜靜地站在那裡,看著大廳裡的三個人。
程軒無意識地朝著樓上看了一眼,又迅速移開了目光。
“警官,我沒有說謊。”
“有沒有說謊,或許給你父親打個電話就一清二楚了。”
程軒仍舊堅持:“我沒說謊,只是約個會而已,我為什麼要說謊?”
“週六晚上,你幾點到達保山大酒店,交通工具是什麼?”
“我開車去的,到的時間大概是11點多。”
“車子停在哪裡?”
“保山大酒店的地面停車場。”
“當時有看到舒紅那輛紅色的吉普車了嗎?”
“我,我沒有……”
“撒謊,保山大酒店的地面停車場只能停下十來部車,當天晚上,舒紅那輛紅色的吉普車就停在入口處顯眼的位置,你說你沒有看見?”
“我,我其實看見了。”
“女朋友的母親也在酒店裡,你有沒有和舒小曼提起?你不心虛嗎?”
“阿姨很開明,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我並不心虛,再說了我認為這件事完全不需要在小曼跟前提及。”
“你不好奇舒紅當晚和誰在一起嗎?”
程軒作不可思義狀:“警官,我為什麼要好奇,她是一個長輩,她和誰在一起不是我該關心的吧!”
“我們查了你的通話記錄,你與舒紅的通話頻率遠遠超過了你與女友舒小曼的,前天晚上10點32分,在舒紅進了酒店之後,你還和舒紅通了三分鐘電話,你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