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水寒一個人來到了拳宗。
拳宗與其他學院比,可以用小來形容,正廳小,後院小,練功場小,弟子房間小,師父房間小,從大門一直走到正廳,水寒逐漸意識到了這一事實。
到了正廳,水寒知道了原因。
正廳裡,只有
三個人。
也就是說連上自己,這次拳宗的弟子,一個四人。
這麼少的弟子,當然……
水寒看到那三個人,沒有說話,在一張椅子上坐了下來。
三個人齊刷刷盯著水寒坐在最正中的椅子上。
那三個人,一個胖子,一個瘦子,一個正常,都表現的十分恐慌。
難道,
有殺氣!
水寒隨即轉過頭來,一股強大的衝擊波向水寒襲來。
叢林中,
後面的人加快跟上了那個身披白虎皮毛,面板黝黑的少年。
“二當家,那人還在跟著。”
“什麼?”二當家一驚。
“馬上就要難道總舵了,難道他是想……”
“可惡的傢伙。”二當家策馬回身。
“出來吧!”
聲音響徹叢林。
“痛,痛……”
水寒坐起來,發現自己已被擊出了門,椅子上坐著一個身著白色短袖練功服,長長的銀髮向後披開,四肢發達的有些誇張的人。
“沒大沒小,剛來拳宗就佔師父的位子。”仲丘目光嚴肅,但卻沒有什麼熊熊火焰在燃燒,只不過想樹立威儀罷了。
“那麼就從你開始自我介紹吧。”
“哼!”水寒將頭別過去,
“連哥是誰都不知道,我可是大名鼎鼎,正義與博愛的化身,邪惡與黑暗的死敵,秒殺妖魔鬼怪,惡人壞……”
“嘭!”一計重拳落下。
“直接說名字!”仲丘怒了。
“易水寒!”
水寒第一次吧自己的名字叫的這麼響亮,人人都聽清了。
其實水寒是是不想這麼高調的,但仲丘就是那種可以帶動氣氛的人,或許這也是荀況把水寒交給他的原因吧。
……
“這樣真的可以嗎?那孩子不是報了射宗嗎?”仲丘看著荀歌蒙在眼睛上的白色繃帶,這傢伙一直這樣,明明看不到卻好似洞悉一切,真讓人不爽。
“這是老爹的意思,你應該明白那孩子的目的是鉅子,可那把劍……”
荀歌沒有再說下去,誰也不願提及那些傷痛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