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逃跑的荷蘭駐印尼的總督h.塔.普爾頓少將,如同料想的那樣逃向後門。然而那兒迎接他們的是,成串的12.7毫米機槍子彈的封鎖。
當他們無奈之下,重新跑回到屋裡的時候,整個總督府的戰鬥除去零星的槍聲表明還有個別人在抵抗之外,其餘的人已經完全放棄了抵抗。
這場無論戰鬥力還是戰鬥經驗,都相差十萬八千里的作戰,僅僅不過十幾分鍾就全部完成。
被12.7毫米機槍追趕著,驚魂未定的一路狂呼亂喊的h.塔.普爾頓少將,和他手下的那些男男女婦的巴達維亞名流們,碰到了已經清理完一層的特種部隊的隊長程天雲。
“蹲下,蹲下!”
程天雲也不管他那蹩腳的河南式英語,能不能被h.塔.普爾頓少將和他手下的巴達維亞名流們聽懂,只管用槍指著他們,嘴裡發出威脅式的大吼。
這些委委曲曲的名流們,一個個按照特種部隊隊員們的要求,交出他們身上的武器,雙手找抱著頭蹲在大廳裡。隨即,已經對俘虜初步進行過訊問的唐雲揚出現在這兒。
“誰是h.塔.普爾頓少將?”
大廳裡面死一般的沉寂,沒有一個人吱聲,被俘的每個人都希望能夠多拖一時是一時,也許能夠拖到附近的軍隊聽到槍聲趕來增援也說不定。
幾乎馬上,他們就被對方的絕對所絕望了。
“羅塞尼克!”
唐雲揚衝他擺擺頭。
如同在歐洲一樣,殺人對羅塞尼克來說,如同喝了一杯咖啡一樣簡單。伸手拽出腿側速撥槍套裡的m1911,頂在離他最近的某個俘虜腦袋上。
“誰是h.塔.普爾頓少將?”
死寂,死一般的寂靜,寂靜當中包住的壓力,幾乎可以壓碎人的心臟。被手槍指在腦袋上的那個人,已經小聲的哭起來。
個別驚恐的巴達維亞的上流婦女,被嚇得尿了褲子。
“呯”
射擊的聲音在一片死寂的總督府的一樓大廳裡迴盪,彷彿一柄重鍾重重的砸在所有俘虜的心上,使他們的心臟緊緊縮成一團。
“撲嗵”
死屍倒下的聲音裡,漂亮而冷靜的藍眼睛當中毫無反應,羅塞尼克開始挪動腳步。
地下的玻璃和其他雜物在碎片,在他的戰靴下發出細碎的聲音。他無動於衷的表情,使他在所有的俘虜心中,立即幻化成了身穿罩頭黑袍的,手上掂著鐮刀的死神。
最後他的手槍再次頂在一個已經顫抖的,幾乎支不起來的腦袋上,聲音平靜的繼續逼問。
“誰是h.塔.普爾頓少將?”
這一次被手槍頂在腦袋上的是,巴達維亞所謂的市民議會的議長,提出顫抖的手指向h.塔.普爾頓少將。
“他,他是,就是他,千萬不要殺我……不要殺我……!”
精神已經崩潰的他,聲音顫抖的說完之後,癱倒在地下。得到指認的羅塞尼克,也不等唐雲揚的指示,伸手把手槍插回槍套。再一伸手,從左胸處的匕首套里拉出裝有鋸齒,刀鋒雪亮的虎牙。
一伸腳把h.塔.普爾頓少將踹倒在地下,接著踏在他的胳膊上,來到他身前的唐雲揚伸腳踏住他的另外一支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