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藍的天空之中,不同型號的飛機彷彿散落天空的鳥群,它們高低不同,連帶起它們出的鳴叫也不同。八一中文≧ ≦≤≤.≤8﹤1≦Z≦≤.<COM
奉軍士兵一個個鑽出自己的營房,仰著頭,看著天空裡這百年不遇的奇異景象。一個個指指點點的議論個不休。
“我的天哪,這滿天都得,他們得有多少飛機呀!”
不但士兵出這樣的疑問,連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多飛機的軍官們也一個個議論紛紛。如同響雷一樣的引擎聲,早就驚動了他們,一個個拿著望遠鏡,來到軍營裡較高的地方,向空中望著。
“這狗日的是不是瘋了,唔,我看這幫小子可能不懷好意,長官,我們是不是也戒備下!”
“哼,戒備,戒備個屁,大帥不是說了,要嚴防擦槍走火,戒備?人家這會不過是在天上,又沒下到地面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傳我命令,要弟兄們看好手裡的傢伙,沒我的命令不許開槍。還有,最好不要槍口朝天,走了火把這幫子傢伙惹下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
說話的是李杜他的原名叫李蔭培,字植初,又名玄存,黎蘇。遼寧省義縣人,東北講武堂畢業,現任奉軍一個步兵團的團長。
他之所以如此說,倒不是他所打仗,關外的漢子自然不會少了血氣之勇。只是,就他而言,倘若對方打了來的話,倒是另外一種心情。
為何這樣說,日本人把東北視為他們的心腹之地,奉軍對於日本人自然是要委曲求全的。而對面山東這幫子膽大傢伙,把日本人痛打一頓,還向中國賠償比甲午戰爭多了1oo倍的戰爭賠款,算是給中國人好好出了口氣。
最解氣的自然要數,把曾經在中國作地惡的日本軍官,生生的從日本國內要來,居然就給全部槍斃了,能和這樣的人交上朋友才算是不枉為中國的好漢。
至於說抵抗,他沒想過。無論奉軍大帥張做霖要不要抵抗,他都不會抵抗。而且他也能保證自己一手帶出來的弟兄們不會抵抗。
畢竟,他這個團裡,沒有抽大煙的,無論管理、訓練都相當嚴格。他可以保證他的弟兄都是些分得清是非的中國人。
這時天空裡飛行的飛行員們心中,卻是另外一種想法。依舊駕駛著自己那架紅得耀眼的戰機已經成為“紅色伯爵”的里希特霍芬圓睜著眼睛,一個勁朝下面直瞅。同時注意自己的耳朵裡不時傳來的“鷹眼”觀察員的報告。
“沒有任何抵抗,這下面到底有沒有人,不然怎麼一點反應也沒有。我說諸位先生,給一點點反應,哪怕射上一槍也好啊!也好讓我手下的菜鳥們練練手哪!”
這是“紅色伯爵”里希特霍芬的心裡話,此刻想起自己手下狩獵小隊的那些精英們,他就感覺到心痛。一句話,他們夠得上擔當軍官的水準,就全給弄到黃埔士官學校去接受深造。而他手下,又成了一群群剛剛從學校畢業出來的,沒有參加過實戰的菜鳥,又需要重新訓練,這是他最不滿的一點。
在天空機群當中,沒能過上癮而嚴重不滿的飛行員之中,還有一個就是小新疆。手指已經放在操縱桿上,時刻準備解脫扳機的保險,俯衝攻擊。
然而,使所有“軍刀駕駛”員鬱悶的是,這時傳來“鷹眼”上航空引導官的命令。“獵人隨時作好準備,可以要姑娘們出場上!”
隨著密語下達的指令,擔負著掩護任務的狩獵小隊,立即分成6機小隊的模式,在預定空降場附近進行巡邏,並隨時準備響應“航空引導官”的命令,攻擊地面上出現的目標。
隨著“軍刀”機的退場,拖著“隕石”的奔雷機進場了。它們身後細而輕的是由玻璃絲與生絲混捻而成的繩索,沒人能想到,這樣的繩索居然具有如此強的接力。
身後的“隕石”此刻已經不是完全沒有動力,它們身後加裝了推進螺旋槳,兩個巨大垂直的旋翼向後仰起一定的角度,正是這樣的角度使他們在推力以及奔雷攻擊機提供的拉力下,產生足夠的升力。
“脫離!”
隨著耳朵當中的聲音,“隕石”前面的繩索出“咯噔”一聲輕響,繩索立即就向下垂去。為了保證繩索的下垂,而不會由於風力或者其他什麼,繩索那一端的掛勾特意造得比較重。
隨著“脫離”的命令,同時脫離的還有“隕石”的推進裝置,動機的功率又被轉換到收回繩索的裝置上。畢竟,“隕石”的下落度相當快,一個不小心被繩索纏在旋翼上,那這一艙的人,就會如同真的“隕石”一樣掉在地下。
艙室中空中突擊師計程車兵們,強忍住因為受力方向改變,而給身體帶來的不適,把手中的m2突擊步槍或者機槍橫放在自己胸前,然後雙膝微彎的站起來。這就是預備前一種情況出現時,最基本的緩衝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