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士兵到達規劃好的指定位置之後,開始按照之前規劃的方案,安營紮寨,統計劃分接管感染者。
一切準備就緒後。
無人機開始精細化,定點噴灑細胞激化藥劑。
如果沒有任何紕漏的話,這些感染者都會在一週內得到藥劑救治,在一月到兩月內得到疏散撤離。
看著風風火火向海港城前進計程車兵們。
趙鑫又一次的不顧張八度和簫海洋的阻攔,跟著最後一批士兵向海港城出發。
陳晨原本是打算過幾天再和許進一起出發去海港城的。
看到趙鑫這個沒有管束的模樣,被迫無奈的拉上許進和趙鑫一起出發去了海港城。
畢竟趙鑫現在什麼模樣,只有自己知道,必須得嚴格看管他,這是強博士給自己的暗令。
“趙鑫哥,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沒有紀律呀,你這樣,我們很為難的。”
許進年紀不大,軍校畢業留隊沒兩年,個頭不高、濃眉大眼、長著一雙滴溜溜圓,會說故事的大眼睛,一副虎頭虎腦的模樣。
趙鑫在他的身上能看到李大頭上高中時的模樣。那時候的李大頭也是這個模樣,一口一個“鑫哥”一口一個“鑫哥”。
他讓許進在沒人的時候不要‘趙軍長’‘趙軍長’的叫。
本來自己就不是什麼正規軍,叫自己哥就可以了。
這個許進,本就是個聰明的機靈鬼,趙鑫這麼說,那就是認可自己是自己人呀,所以他趕緊的改口。
除了他也就是陳晨了,她一開始還是沒人的時候叫趙鑫“趙鑫”。
叫著叫著,任何時候都是趙鑫了。
趙鑫也不惱,反正自己本來就不貪權,準備任務結束後就天高皇帝遠,天高任鳥飛了。
其他人都知道這三人關係不一般,所以對這稱呼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都當沒聽見。
“上戰場,哪有大將躲後面的,都一口一個‘趙軍長’的這麼叫著,我好意思腆著臉在後面躲懶麼?”
趙鑫笑呵呵的說道。
海面的海風有股子自由自在的味道。趙鑫被這風吹的很是爽快。
“算了,來都來了,別吵吵了。
許進咱倆落下的裝置,我已經安排人明天給送過來了。
你待會帶著你的那些兵在營地裡好好的準備著,這細胞啟用的藥劑灑下去,各部分計程車兵們肯定會發現各種各樣不同的問題。
我們要24小時輪班時刻給各部分計程車兵提供應對解決措施。”
“是,陳晨姐。”
細胞啟用藥劑在噴灑後的5天開始有了效果,各分部一一向趙鑫的臨時駐地反饋著今日的資訊。
海港城的路邊紮起了一排排的大帳篷,所有的倒在地上的感染者都被安置在了帳篷內,沒有人因為他們臭氣沖天可怕的樣貌而嫌棄鄙夷。
原海港城的駐紮部隊和後來的部隊相互配合忙碌著。
看著回傳回來的影片,趙鑫很是欣慰。
第一個開始有人體生物反應的是位處海港城市中心的一個20多歲的小夥子,當他顫顫巍巍的坐起身時,把看到他計程車兵嚇的一陣心跳不止。
所有守在這個帳篷外計程車兵們都是緊張不已,畢竟他們也沒有經歷過這麼可怕的救援現場。
後來他們發現,甦醒過來的小夥子並沒有異動,只是很乖巧的坐在床上,然後又倒下繼續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