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周俊生這話太無恥了,許邵陽都忍不住笑了起來,道,“也不能這樣說,總之也怪我意志不堅定,犯了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說著,他翻開面前的筆記本,這是蘇紅紅的日記。裡邊清楚的記著,跟袁野在哪裡發生關係,發現袁野貪汙受賄多少。然後再往下翻,還有袁野讓她去陪許邵陽,然後在許邵陽那裡又發現了什麼,甚至就連看見某某某給許邵陽送錢,這些都有記錄。
看見這些,許邵陽蒼老的目中射出冷厲,“想不到這個女人年紀不大,心計不小。”
周俊生道,“是不是袁野讓她做的?”
“不是,袁野的也都記在這呢。”許邵陽看著這些心中後怕,如果這日記被紀委得到,自己當天就完蛋了。
周俊生陰冷又道,“老師您放心,這個女人已經被愛德華他們弄死了。”
“死的好!”許邵陽猛地合上筆記本,道,“拿個火盆來。”他清楚的知道,這本日記越快銷燬越好。
周俊生拿來一個不鏽鋼桶和一個打火機,許邵陽開始一頁頁的撕下蘇紅紅的日記放在裡邊燒。
火光熊熊,許邵陽臉色陰鬱,暗道,怎麼沒幹掉楚天機呢?
周俊生又問道,“老師,你幹嘛不把袁野的照片也拿走?”
許邵陽嘆道,“紀委這些人就跟一群餓急了的土狗一樣,不咬一口他們是不會鬆開嘴的,丟車保帥吧,反正我跟袁野已經說好了。”
周俊生勸道,“這種事不能大意啊老師,袁野的嘴就那麼緊嘛?”
許邵陽蒼老的雙目中又是寒光一閃。
周俊生道,“我認識一個瀛國的風水師,那真是厲害,殺人於無形,要不就讓她把袁野……”
許邵陽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道,“袁野還是不錯的。”
……
九月底,海州的紅葉正是到了觀賞的季節,望海峰上,遠一看去,就是一片驚心動魄的紅。
不過在於贊謙院長的家裡,紅葉就不是這般景象。
他的家是一個老式的庭院,面積不小,曲徑通幽,院內種著各種草木。幾盆紅葉做成的盆景,此刻正是好看。
於贊謙把楚天機和齊老闆迎進門,他已經將今天做的準備,都做好,就等著楚天機上門了,事實上他對這些奇異的治療之術,也是很好奇。
走進來一看,楚天機感嘆道,“於院長,別人都在為了一個平方兩個平方而拼命,你卻是坐擁這麼大的庭院,你太奢侈了!”
於贊謙道,“奢侈什麼呀,這是我家祖上的。我家世代行醫,家財也有不少,後來解放了,所有的房子和田地都充公了,就剩下這小小的一點。”
齊老闆到底是搞古董了,一眼就看上於贊謙家的花盆了,連忙上去仔細看了一下道,“你這個為人民服務的花盆是正宗**款啊,現在八千都買不到哇。”
楚天機趕緊上去拍拍他,“齊老闆,今天帶你來治病的,不是來鑑寶的。”
正在這時,前邊門裡邊傳來一聲哈哈大笑,走出來一個男人,笑道,“鑑寶好,我大哥這裡好東西多,看看有什麼寶物。”
楚天機一看,想不到於贊和竟然也在這裡。
於贊和現在做了代市長,整天沒時間,上次說請楚天機上門看風水,也沒撈到時間。
楚天機連忙上去,道,“於市長,您怎麼來了。”
齊老闆聽說是市長,連忙上去伸手道,“鄙人姓齊,搞點古玩,於市長您好。”
於贊和也不知道這是個盜墓賊,和他握握手。又對楚天機道,“我今天來,是給你引薦一個風水界的大師。”
說著,從後邊門中走出一個長著黑色大鬍子,穿著對襟金錢褂的中年男子。
於贊和介紹道,“江城市著名的周易研究家、風水大師,巫德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