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想起買花給我的,”林雙說,“說吧,這藍玫瑰怎麼回事?”
“你還說?”
陶淵挑了眉,“不是你教給陳嘉儀乾的嗎?”
“陳嘉儀?”
“對啊,就她。”
陶淵說,“她給我煮了飯送辦公室去,同時送了這束藍玫瑰。”
“我說怎麼是藍的呢,”林雙說,“原來是送給你的啊。”
“可現在怎辦?”
陶淵說,“不管藍玫瑰紅玫瑰,戰爺這誤會可是大了去了。”
“算了啦。”
林雙揮揮小手,故作輕鬆地說,“我跟他本來也沒啥可說的,這樣剛好。”
陶淵:“......”唉,他該怎麼安慰他們家大小姐呢?
戰宇寒冷著臉來到停車場。
李釗趕忙從副駕駛下來,給他開啟後排座的門。
李釗並不沒看到咖啡店發生了什麼。
剛才他倚著座椅靠背迷瞪呢。
昨晚陪著他們家爺在這兒蹲點,一夜沒睡。
今天一大早就和園林工又來了這裡。
這會兒感覺忒累了。
可是李釗現在看到了,他們家爺一張俊臉,黢黑黢黑的。
比六月的連陰天,還黑,還陰沉。
李釗知道事情不妙了。
那一大抱熱烈的紅玫瑰,究竟發生了什麼?
難道被林雙給扔出來了?
門外就是公路。
李釗立刻覺得,那束玫瑰,被往來車輛,無情地碾碎了。
果然,戰宇寒坐進座位,沉冷地說:“走。”
李釗默了一下,斗膽問道:“爺,去哪兒啊?”
“回集團,”戰宇寒閉著眼睛,將頭疲憊地靠在椅背上。
“集團還有很多事務要做呢。”
言下之意,他不在這浪費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