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秦子瑤再裝傻，也不能忽視百里莫宸的話吧。

看著滿臉不敢置信地秦子瑤的，雲京華淡淡地笑了笑，聲音清脆好聽。

“秦二小姐，可聽清了？”

文元風笑著在一旁打趣。

“殿下說了一次，雲姬又解釋了一次，倘若秦二小姐再沒有聽清楚，怕是耳朵出了問題，需要去醫館檢查一番。”

秦子瑤面色一變，連忙笑著點頭。

“呵呵，文公子說哪裡話，子瑤自然是聽清了。”

她的視線在雲京華身上轉了一圈，最後又落到雲京華被狐裘大衣帽子幾乎全部遮住了的小臉上。

看不清面容，只能看到那雪白的毛絨中，那雙烏黑閃亮的大眼睛。

宛若琉璃玉石一般，透明好看。

“臣女清月，參見九殿下，文公子。”

一道溫軟的少女嗓音從她們旁邊傳來。

秦子瑤眼底露出一絲喜色，連忙走過去望著姜清月。

“清月姐姐，你來了，快快快，這位是九殿下新收的寵姬雲姬呢。”

一邊說著，秦子瑤示意這會兒剛過來的姜清月看向百里莫宸身邊的裹著銀色狐裘大衣的雲京華。

“雲姬？”

姜清月微微疑惑，隨即溫柔一笑。

“清月見過雲姬。”

百里莫宸瞥了她一眼，同樣是不冷不熱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免了，起吧。”

“謝九殿下！”

姜清月行禮完畢，稍稍起身，視線落到雲京華身上，一張清秀逼人的小臉上，帶著溫柔的淺笑。

“前些日子聽聞九殿下新得了一名寵姬，原本以為是傳言，沒想到竟然是真的。”

秦子瑤在一旁笑著道：“可不是嘛，九殿下今年剛成年，府中還沒有寵姬呢，前些日子子瑤聽聞了，還以為是謠言。倘若不是今日見著了，哪裡會相信？”

說著，秦子瑤的視線落到雲京華臉上。

“雲姬今日這帽子幾乎遮住了面容，日後見著了，子瑤擔心認不出，不知雲姬可否取了帽子，讓子瑤和清月姐姐瞧瞧，免得日後見了不認識，鬧出笑話落人口實。”

姜清月聞言也笑著道：“是啊，難得今日能見到雲姬，日後見著了，也好行禮。”

雲京華怕冷，才懶得摘帽子。

而且她又不傻，看得出來，這兩名女子，對百里莫宸都存了心思。

淡淡一笑，雲京華道：“我怕冷，這帽子還是等天氣暖和起來，再摘吧。而且京華極少出府，兩位又是千金小姐，哪能隨意就能遇到，日後能不能見到，都不一定呢。”

秦子瑤笑著道：“雲姬姐姐這就說錯了，您如今是九殿下的寵姬，日後相見的機會，可多著呢。”

說著，秦子瑤的視線從百里莫宸身上一掃而過，眼底的嬌羞非常明顯。

百里莫宸像是沒有看到一般，見姜清月似乎也要開口，冷然出聲。

“時間不早了，雲姬，我們進去觀景。你們，跟著吧！”

姜清月瞧著百里莫宸淡漠的臉龐，又看了那邊帶著帽子的雲京華一眼，柔聲道。

“九殿下說的是，子瑤，我們一起隨著進去觀景吧。誠如你所說，雲姬是九殿下寵姬，日後相見的機會，多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