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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自家小姐的神色，婢女轉了轉眼珠。

“小姐，那您看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姜清月微微一笑，優雅嫻靜地喝茶。

“秦子瑤雖然不成器，可是秦家人未必不撐起，否則，一國之後也輪不到他們秦家人！”

“將秦家小姐被九殿下寵姬怒打的訊息傳出去，書香門第世家，都極好面子，我就不信，面對那些流言蜚語，秦夫人她還能忍得住！”

說到這裡，姜清月的注意力轉到了那位雲姬身上。

“那位雲姬的膽子，倒是大的出乎意料！”

婢女跟風：“可不是，一個低賤的女奴，居然連十公主的婢女都敢打！”

“十公主最近似乎狀況不太好，不僅是在那位寵姬面前吃癟，就是在九殿下身邊那位小廝那，也吃盡了苦頭！”

似是自言自語說完這些，姜清月抬頭看向婢女。

“我想休息會兒，你先退下吧。”

婢女點點頭，恭恭敬敬退了下去。

邊上正在給姜清月遞暖爐的婢女琴兒聽著，忍不住笑了笑。

“小姐，那寵姬和小廝得罪了秦家人，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自然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不過遲早而已！”

說到這裡，姜清月笑了笑。

“我只是覺得很不可思議，九殿下居然會那麼縱容著那位寵姬！”

琴兒聽著又笑了。

“小姐，九殿下若是真的寵愛那位寵姬，就不會由著那位寵姬那樣胡來了。所謂槍打出頭鳥，連奴婢都懂的道理，九殿下不會不知道。”

姜清月點點頭，若有所思。

“是啊，你說的不錯，所謂槍打出頭鳥。罷了，我們暫且看戲就好！”

“是，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