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
溫聲笙瞪著雙眼,死咬著下唇。
好…好一個賣好!
項家家大業大,不可能連溫家如何待她的都不知道。偏偏要拿著母親的遺物威脅,讓她推杯舉盞當個公關,給溫家換資源。
這種感覺,無非是剖心!
血淋淋的疼。
可她還能怎麼辦呢?
母親的遺物輕輕晃動,只要項景何想,下一秒就會掉在地上……
“好,我願意。”
溫聲笙拼命抑制著狂怒,從牙縫中擠出這句話。
“你也只剩下這點價值了。明天下午五點,記得把自己打扮的好看一點。”
男人涼薄的語調冷冷響起,隨後,母親的遺物被放在地上,一旁的膠帶已經被扯開了些,露出裡面泛著光的黑色盒子。
溫聲笙失而復得,珍惜的抱起。
連一個眼神,都不願意再給項景何。
轉身,突然挑起眼皮,扯開一絲冷笑。
讓我乖乖聽話?
不可能!
最重要的東西拿回來了,沒有把柄,就沒有任何人可以控制她。
蕭星收到溫聲笙的約見時,才剛剛醒。距離她們上次見面,已經過去了好幾天。
她們在約定的博物館見面。
蕭星一見到溫聲笙,就丟擲了問題。
“聲聲,最近你怎麼都不聯絡我,想死你了。”
在那天回去之後,溫聲笙給她發了一條訊息,沒有主動聯絡之前不要發訊息。
蕭星雖然不理解,但是想到溫聲笙可能有事,就沒有多問。
今天終於找到機會了。
溫聲笙身著一件稍微有些緊身的衣服,將微微突出的肚子,繃得格外明顯。
笑了,笑容並不放鬆。
“學姐,今天約你出來,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蕭星沒問,只是點頭:“好,你說我要怎麼做。”
“今天時間多,在這之前,有些事情我要和你說。”
“我懷孕了,在三個月前被溫念柔下藥與項景何苟合一夜,一發入魂。這個孩子是項家的,我現在有這個把柄,項家不會拿我怎麼樣。”
“昨天我從溫家搬出來了,他們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但是我這邊有項家的限制,不能獨自行動。”
“學姐,我需要你幫我查一個人。”
“查人好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