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索要一個獎勵嗎?”
女人突然的大膽,令項景何眯起了眼睛。
“項夫人這是要自降身價?”
項夫人有著這閃閃發光的名號,是許多女人終其一生的追求。
若是玩物,便是隨隨便便就可以成為的一種。
若是項景何不是處處留情,溫聲笙倒不會有這次機會。
她知足。
“三天後,溫楚琰說有一個商業聚會,我想要一張請帖。”
“你倒是聽話。”
語氣傲然,下一秒溫聲笙被扔到了沙發上,帶起一陣抖動。
溫聲笙吃痛,即使早已習慣項景何這樣難以琢磨的性子,可還是會被突然而來的衝突嚇道。
再次抬頭,項景何已經消失不見。
溫聲笙這才低聲回應:“是啊,我可太聽話了。”
過了一段時間,溫聲笙心中驚恐才被壓下,拿起桌面上一杯龍井,一飲而盡。
“走吧。”她對司機說。
頂層,一棟獨立分出去的宴會廳。
蘇橙倚靠在透明的扶手上,目光沉沉盯著溫聲笙離開的背影。
項景何緩步走上來。
蘇橙自帶風情,朝項景何撒嬌道:“項少,咱來喝一杯?”
項景何揉搓著手指,回味方才的觸感。
被突然打斷,項景何的眸子裡湧起深切厭惡,伸手擒住了蘇橙的手臂。
蘇橙感受著力道,激動不已的緊閉著嘴。
下一秒,她被強勁的力道掀倒在一旁,整個人毫無形象的撲在地上。
項景何接過服務員遞過來的紙巾,細細擦拭手指,一個眼神都沒給。
蘇橙如臨冰窖,已經顧不上疼,趴在男人身邊,瘋狂求饒:“項少···對不起,是我,是我逾越了!”
“聒噪。”
話音剛落,兩位保安不止從哪走過來,捂著蘇橙的嘴巴往下走,直到人消失不見。
在場的無一人敢阻攔。
包括剛才在包廂裡的李礙。
李礙懶散的靠在椅子上,回想起剛才的鬧劇,越發的覺得有趣。
“去查查溫家小姐。”
剛才下了面子也沒見發火,這不過邀請喝酒罷了。
是特殊,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