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如何?”喬眉看她一眼道,“自然是走一步看一步了,若我能得聖寵,自然輪不到其他人進宮。”
拜情堅定地點點頭:“姑娘一定能得陛下喜愛!”
她看得出來,那次陛下親自去隆格爾找到姑娘時,他眼裡的欣喜萬分是騙不了旁饒。
喬眉不願再提這茬了,又問:“拜月如何了?”
聽她提及這個,拜情面上多了絲難過,她道:“一直未醒……”
喬眉不由蹙了蹙眉,拜月被明惠郡主送回來的時候,已經昏迷不醒著,整個饒面色都蒼白無力,像極了一具冰冷冷的屍體。
她問:“怎麼會這樣?大夫是如何的?”
“拜月是腦後被人重擊過,所以……所以才一直昏迷……大夫他也不知拜月能何時醒來。”拜情越想越難過,“也幸得她命大,否則早就沒命了……”
喬眉心中也不大好受,她雖然不知道拜月好端賭,為何會受傷,但她猜測這事兒與她多少是有些關係的。
可如今誰也不能保證拜月能再醒來,喬眉只好安慰拜情:“莫擔心,她會醒來的。”
拜情擦了擦眼角的淚,搖搖頭道:“姑娘,是奴婢的錯,那日陛下登基大典,陛下原是喚奴婢前去議事,可當時奴婢的耳墜子丟了,奴婢心疼想去先前走的路再尋一遍,拜月為了幫奴婢就替奴婢去了陛下那兒……”
“可誰知道,拜月竟然會如此……都怪奴婢……”拜情得又開始泣不成聲。
喬眉怔了怔,她不知道原來當時還發生了這檔子事兒,回過神來後,她道:“放心,等入了宮我定幫你問問陛下,那日到底是怎麼回事。”
“多謝姑娘!”拜情這才撐起抹笑來。
昨日答應明惠郡主和林雪夷邀約就不能去了,喬眉提了筆快速地表明瞭歉意,趕在了用飯之前把信帖送了出去。
喬眉之所以不能赴約,完全是因為宮裡很快又派了人來,一箱又一箱的大紅箱子被抬進景國公府,箱上還繫著大紅色的綢帶,喜慶極了。
這次來的公公,是連門房臨知也認識的許順,他雖然是謝懷錦身邊的紅人,見了景國公府的眾人卻不敢擺姿態,恭恭敬敬地行了禮數。
爾後解釋這是陛下的心意,要景國公夫婦和喬眉笑納。
箱子得四位宮人才能抬得動,可府裡的眾人靜候了半晌,那些個紅木箱子卻還沒搬完!
徐姨娘的腿都要站麻了,臉也快笑僵硬了,卻仍見不到那些宮人停下來的意思。
同徐姨娘不同的曲氏一直都是端莊大方的笑,看不出有絲毫不妥之處。
許順卻是不管她們心底裡在想什麼,這些物件兒搬到景國公府裡,於他來是沒什麼稀奇的,畢竟他是曉得自家主子對這喬四姑娘可是歡喜得緊。
那回這喬四姑娘被擄,背後的人還未徹查清楚是不是敬王,陛下就寧願冒著生命微服私尋數日。
那些日子,陛下可是徹夜難眠。而他們這些做奴才的就更心驚膽戰了,生怕主子把氣壓撒在他們身上。
直到尋著了喬四姑娘,主子方露了絲罕見的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