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瞭瞭可不是隨隨便便,就會在一個陌生的地方,脫衣洗澡的人。
她撩起袖子在水中拍打了幾下,時不時的可以發出些洗澡的水聲。給人一種在洗澡的錯覺。
蔡瞭瞭就一直在裡面待著,也不出去。直到外面的奴婢傳來催促的聲音,“姑娘,您可有洗好,老爺讓人崔您了。您要是還未洗完,老爺怕是要錯過等會兒的鬥武大賽了。”
蔡瞭瞭可是人精,故意用沐浴來拖延時間。剛才那男子說了等會兒,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時間,用沐浴更衣來拖延時間,再合適不過了。
蔡瞭瞭在特種兵的時候,洗澡也就五分鐘。可是在臥底期間,被教育說小於三十分鐘的洗澡,不叫女人洗澡。就算洗完了,站在裡面淋,也得淋上半個小時以上,否則不允許出來。時間越是待得久,越是不會被責怪,反倒是有女人味的表現。
沒想到蔡瞭瞭還能把這些技能給用上。蔡瞭瞭雖然有些不削,但是確實好用。這就好像是刀一樣,是好是壞,還得取決於用刀的人。
蔡瞭瞭換了自己的外套,穿上了他們為蔡瞭瞭準備的外套。
這衣服的顏色估計是蔡瞭瞭見過的最豔俗的顏色了吧。
蔡瞭瞭也沒辦法,穿吧。再怎麼豔俗也擋不住蔡瞭瞭班花的長相。
這或許就是天生麗質的好處吧。
蔡瞭瞭在下人的帶路下,到了大廳。
“美人,我們趕緊出發吧,再晚就要錯過今天的好戲了。”男子非常油膩的說道。
蔡瞭瞭一路上是各種藉口,各種不和此人有肌膚的接觸。這些不但沒有讓他感到不耐煩,反而讓他更加喜歡蔡瞭瞭了。
這種欲擒故眾的手段,也是蔡瞭瞭在臥底時學到的技能之一。
到了鬥武場,男子帶著蔡瞭瞭到了視覺非常好的席位坐下。
比賽開始之後,男子目不轉睛,一臉壞事得逞的表情,看著鬥武場中間比武。
蔡瞭瞭這個時候,仔細觀察著在場的人員。透過衣服的穿著,蔡瞭瞭大概知道,能在這種席位看比賽的人,都是又閒,又不幹事,還掌握國家財務和權利的人。
比賽期間,蔡瞭瞭一邊看著比武,一邊觀察著油膩男子的表情。
擂臺中間,一個男子被打到在地,毫無還手之力。
“這男子也太不經打了吧。”蔡瞭瞭裝作非常無知,非常不削的說道。
“美人,這你就不懂了。”
“有什麼不懂的,這勝負還不懂嗎?”
男子激動的轉過頭對蔡瞭瞭說,“你可知,這倒在地上的男子,今天你之前可一直都是這鬥武場的勝者,至今為止無一失敗。如今也會落得如此下場,真是風水輪流轉啊。”
男子的眼神出賣了他。蔡瞭瞭非常機敏的說到,“這男子該不會是有一個15、6歲的妹妹吧。”
男子臉色有些變了,有種驚呆的感覺。
“美人,你怎麼知道?”
“剛才路過各沐浴更衣的時候,隱約聽到有人在哭泣。”
“我就是看不慣此人,一副故作正義的樣子。既然他對自己的對手點到為止,要放對手一條生路。那就只能,讓他死。它若不死,他的妹妹就得死。”
“我不信,定是那人的妹妹長得好看,大人才會如此。”蔡瞭瞭故作爭風吃醋,衣服撒嬌惹人憐的樣子說道
“美人你放心,我絕對不是貪圖美色之心。”
蔡瞭瞭聽到這油膩的話,昨天早上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我不信。”蔡瞭瞭依舊那般語氣。
男子想要拉住蔡瞭瞭的手,跟蔡瞭瞭解釋,卻被蔡瞭瞭敏捷的縮了回去。
蔡瞭瞭故作生氣,委屈撒嬌的說道,“我不信,你已經有我了,這院裡還有其他人。你還是去找她來陪你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