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萬德福月也已經給蔡瞭瞭找好了椅子,讓蔡瞭瞭坐下。
蔡瞭瞭坐在椅子上,看上去有些慵懶,並沒有完全挺直了腰板兒,但是依舊盛氣凌人。
“白美人這宮裡,看著倒也不錯。扇兒、德福,給本宮好好搜搜,看看能搜出多少貴重物品,能捐給老百姓,改善一下他們的生活。”蔡瞭瞭這話說的冷冰冰,簡直都能冷到骨子裡面。
“是,娘娘。”扇兒和德福倒是堅定的語氣回答道。
“娘娘如此,皇上可知道?”白美人似乎比想象的膽兒要大一些,企圖透過皇上來讓蔡瞭瞭收斂一些。
白美人雖然有些害怕,聲音也有些微微的顫抖,但是也要挺直了腰板兒,強裝著鎮定。
“皇上?皇上自然不知道。知道也無妨,皇上管著朝堂國家大事,本宮管著這後宮之事,皇上來了這後宮,也得聽本宮的話。”蔡瞭瞭這話將白美人壓得死死的,一點不給喘氣,完全隻手遮天的可惡語氣。
“不知臣妾犯了何罪?”白美人雖然有些害怕,聲音也有些微微的顫抖,但是總歸還是想要問一句。畢竟如今都已經跪著了,本來就委屈,現在又要被莫名其妙的搜宮,再不問,豈不真的成了我為魚肉人為刀俎嗎!
“錯?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難道不比本宮清楚嗎?還要本宮說出來嗎?”蔡瞭瞭身為皇后,又豈能老老實實的回答一個美人的話呢!
蔡瞭瞭這句話簡直是老賴一枚。
蔡瞭瞭的這句反問,白美人是怎麼也不會接話,只能保持沉默。
如實正面回答了,本來無罪也會被做實,若是回答沒有,而皇后要說一個欲加之罪,又有何難呢!
到時候,豈不是又給皇后多了處罰白美人的機會。
白美人跪在地上,剛才這腰板兒還筆直,如今這腰板兒也彎了。
蔡瞭瞭的氣場在逐漸上升,而白美人的氣場在逐漸下降。
白美人知道這就是欲加之罪,這就是毫無理由的地位之爭。
白美人軟軟地跪在地上,他越來越害怕。
他不知道接下來皇后還會做什麼?
若是找個理由,哪怕是故意誣陷,哪怕就是明擺著欺負白美人,也好。
可是,蔡瞭瞭這個皇后,似乎連理由都不想找。
這才是最可怕的。
白美人膽小怕事,在腦子裡面瘋狂的腦補著,接下來皇后要如何收拾他。
自己也就把自己給嚇到了,這膽小怕事的人,還真演的一出自己嚇自己的好戲。
絕對不手軟,一次不完美,知道腦補完美為止。
蔡瞭瞭就那麼坐著,喝著茶。
只能聽到,從屋內時不時傳來,霹靂哐啷翻找東西的聲音。
扇兒和德福從白美人的宮裡搜了四籮筐的貴重物品出來。
扇兒和萬德福在蔡瞭瞭的耳邊不知道,悄悄地說著一些什麼。
蔡瞭瞭皺了皺眉頭,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白美人,“扇兒,你去將白美人頭上、身上的貴重物品,也一起搜了放在這籮筐中。”
“是。”扇兒
蔡瞭瞭站起來,在幾大籮筐面前轉悠著,隨手拿起一件物品,看了看,“白美人這宮裡還果真是比本宮都富餘啊,本宮這宮中怕也沒有這麼多貴重物品吧。”
蔡瞭瞭這話是實話,也不是實話。
皇后當年的嫁妝,可是不薄哦,可如果論起正兒八經的蔡瞭瞭,確實好像沒有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