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聲超高音的尖叫聲劃破清晨的寧靜,也差點震破了任千成的耳膜。
感覺身上蓋得暖暖的被子被抽走,任千成不悅地睜開眼睛,看著用被子把自己裹成蠶蛹,只露出兩隻眼睛的蕭雲。
昨晚一整夜蕭雲這個小傻妞都在喊什麼“晨哥”、“晨哥”的,還總踢被子,讓累得散架的任千成根本無法入眠。現在好不容易模模糊糊睡著,這丫頭又開始咋呼了。
任千成動了動嘴唇,剛想說話,蕭雲又發出了一聲更尖銳的叫聲,緊接著用被子把眼睛也給矇住了。
“叫什麼呢?不就是看到我的老二嗎?我都沒說自己吃虧,被你白看了去呢!”任千成坐起來,淡定地把腰上散了的浴巾繫好。
“你……你這個禽獸!枉我還救了你兩次,你竟然這樣對我!”蕭雲拉下捂著臉的被子,怒視著任千成控訴。
“不是早提醒你酒後容易亂性的嗎?你偏不聽!”任千成故意裝出一副受害者的樣子,“再說了,昨晚可是你主動纏著我的,我力小單薄,反抗不了,被你強了,你還好意思來質問我?”
“你……”見任千成不僅不承認,還反咬一口,氣得蕭雲說不出話來,眼淚噼噼啪啪地落了下來。
蕭雲一哭,任千成知道這玩笑開大了,伸手想摟住她解釋,卻被她掄起爪子一通亂抓,不僅扯掉了任千成額角的紗布,還把他推到了地上。
額角本已經縫合的傷口崩裂了,血液又流了出來,屁股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痛得任千成直齜牙,感覺尾椎骨都快碎了。
“蕭雲,你鬧夠了沒有?”扶著床艱難地爬起來,浴巾唰一下掉到了地上,見蕭雲又要尖叫,任千成大聲制止,“不許叫!再叫老子真的強.奸你!”
蕭雲驚恐地咬住唇瓣,看著任千成瑟瑟發抖,讓任千成心裡微微抽痛,深吸一口氣,他重新系上浴巾,解釋道:“昨晚我沒對你做什麼!你放心,我不是那種人!”
蕭雲不吭聲,一臉不信任地看著任千成,讓任千成很挫敗:“要是我上了你,你身上還可能穿著內衣褲嗎?”
“那……那你為什麼脫了我的衣服?還有你……你為什麼光……光著身子?”蕭雲撇著嘴,淚珠在眼眶裡轉啊轉的,楚楚可憐到了極點。
“你還好意思問?!昨晚你吐了我一身,你衣服上也全是髒東西,我不脫了那些散發著惡臭的衣服,怎麼睡覺?”任千成火大地指了指主臥,“不信你自己去那間臥室裡看看!”
“真的?”蕭雲用心感覺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發現除了宿醉後的頭痛外,確實沒什麼異樣,這才放下了防備,見任千成的額頭又在流血,擔憂地問,“你……你沒事吧?”
“死不了!”任千成一屁股坐在床上,隨手拿起昨晚給蕭雲擦身子的毛巾擦了擦臉上的血,又把紗布貼了回去。
“對不起!我……”蕭雲抱歉地看著任千成,突然想起昨晚自己是偷跑出學校的,“糟了!現在幾點了?我還得上課呢?”
“七點!”任千成看了看腕上的手錶,躺回床上,邪笑著,“別回去了!陪我睡覺吧!”
“睡你個頭!”見任千成伸手要來拉被子,蕭雲警惕地往床頭縮了縮,“任千成,我真得回學校去,不然老班會劈死我的!我的衣服……”
“叫聲好聽的,我給你搞定!”任千成一副趁火打劫的樣子。
“成……成哥!”好女不吃眼前虧,蕭雲笑嘻嘻地叫了一聲。
“別叫‘晨哥’!我可不想和那個渣男一個名字!”任千成一臉的不高興,“以後就叫我‘風華哥’!”
“好!都聽你的!風華哥!”蕭雲滿臉阿諛討好的笑,其實心裡早把任千成給大卸八塊了。
“乖!”任千成得意地伸手摸摸蕭雲的頭,然後撥出電話,“天飈,去給我和蕭雲準備衣服。她喜歡白色連衣裙,別忘了!”
聽了任千成的安排,蕭雲有些動容,雖然這個男人總逗她,而且身份神秘,但他對自己的關心,是無法忽視的。
“這麼看著我幹嘛?被我感動了?要不陪我做做運動,以示報答!早上運動,對身體好!”任千成腆著臉說。
“一邊涼快去!”一看任千成的猥瑣樣,蕭雲就明白他嘴裡的‘運動’指什麼?這男人就是嘴賤!白了他一眼,蕭雲忙岔開話題,“那個叫天飈,會買女人衣服嗎?”
“放心!這可是他的專長,別說衣服,就算是讓他給買內衣,他也能分毫不差!”任千成忽然起了壞心眼,提議說,“他應該很快就會送衣服來,你不是要趕著去學校嗎?先去洗澡吧!待會衣服來了我拿給你!”
“好!”蕭雲傻傻地點頭,然後裹著被子下了床,就往浴室走,絲毫沒考慮等一會這傢伙怎麼把衣服拿給她?
“被子給我!不能讓我就這樣光著身子吧!”任千成死盯著蕭雲,就想再欣賞一下她姣好的身段。